不敢再去看容时的眼睛。

容时的声音越来越冷:“我爸爸躺在休眠仓里五年了,没有修复剂,他永远不能醒过来!”

“是,也许几十年、一百年后以帝国的医学水平再看,这就是个小毛病。”容时偏头看向纪明,?“可等他那个时候醒来,伴侣不在了、孩子垂垂老矣,世界已经不是他熟知的世界,他要怎么活下去?这样对他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