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持续大半夜的激烈性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今早起来席铖虽然没有压着他继续做,可体力也根本没来得及恢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今天让他逃跑的起始点不再是主卧而是别墅楼底下的正门,
花园那么大,席铖再怎么厉害,要找到他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他需要先歇一歇,双腿又酸又软,他真的跑不动,
汗水不断从他的额角处滑落,没入他的鬓角,打湿他的发梢,
凌乱剧烈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在耳膜边鼓动,肖恒咬着唇,极力地想要压制住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他的呼吸都在发着颤,口鼻呼出来的气息又重又热,
阳光从玻璃花房的透明穹顶照射下来,常年恒温的花房面积很大,淡雅的花香弥漫在空气里,闻着沁人心脾,
肖恒七拐八绕地转过其间的花架桌椅,找到角落处的工具间,打开门走进去,然后快速掠过罗列在里面的层层工具架,在一个极为隐秘又偏僻昏暗的桌子底下弯腰藏了进去,
平日里鲜少有人到访的花房工具间空气里都带着股萧瑟的气味,光线昏暗的工具间寂静无声,耳边只有他自己极力压抑的粗重呼吸声,
身形单薄的小傀儡小小的一团孤零零地蜷缩在桌子底下,他手臂环住自己的膝盖,低头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毫无安全感可言的蜷缩姿势,桌子底下藏着的小傀儡瘦弱又无助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