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越发地浓烈阴冷,裹挟着冷漠的杀意与无情的压迫,

席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用信息素都能把肖恒给吓疯。

“席铖,我错了,我错了,”,恐惧到了极点的小傀儡反而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的面前,手指拽着对方的衣袖,颤抖着嗓音,声泪俱下地跟面前的男人求饶,“不、我、我难受……唔呜………”

他觉得冷,觉得恐惧,入骨的寒意和恐惧让他有种骨头缝隙都在往外冒着冰碴子的错觉,血液都像是凝固一般,他的手指开始发僵,眼前忽明忽暗的,他脑子里甚至都开始出现了可怕幻觉。

肖恒闻不到信息素,可他知道自己的这种状态肯定不正常,他不知道席铖对他做了什么,但无论是什么,都肯定和面前的男人脱不开关系。

解脱救赎来源于他,痛苦折磨也全都是因为他,

在这偌大又空旷的别墅里,肖恒自身的喜怒哀乐乃至于性命都无比可悲地掌握在面前男人的手里,

他是被席铖关在别墅中,困在掌心里,垂死挣扎的无助囚鸟,他的生死情绪全都不由他,他只是被席铖禁锢在怀里的一只可怜的小傀儡。

小傀儡趴在alpha的怀里抽抽噎噎的哭得可怜死了,明知道面前抱着的男人正是对他无情施暴的人,可他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席铖是毒也是药,能救他,也能杀他,

脑海里的幻象越来越阴暗可怕,

他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在幻象中深陷在漆黑一片的沼泽里,被淤泥封住口鼻,被毒虫爬满全身,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张开尖锐的口喙一点一点地吞噬干净他身上的穴肉骨头,

窒息,疼痛,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暗画面,

阴冷潮湿的恐惧感快速侵蚀他所有的理智神经,幻象中疼痛感真实地蔓延过他的全身,

他拽着席铖的睡袍哆哆嗦嗦地死命往面前男人的怀里缩,眼前的身躯是他唯一能汲取到的温暖,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即便潜意识里知道对方在折磨他,他也根本松不开手。

“阿恒,”,席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空气里alpha信息素中所裹挟的杀意在逐渐减退,肖恒双眼涣散地抬起头,颤抖的指尖仍旧死死地抱着alpha的身体不肯松手,苍白的脸上全都是泪,他被吓懵的脑子意识还没有回笼,可嘴里却无意识又机械性地说着求饶的话,“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席铖,饶了我,饶了我……”

“你不是想要逃跑吗?抱我抱得那么紧做什么?”,席铖贴在他的耳边温声说着,手指残忍地去掰开肖恒死死扒在他身上不放的手,手指被掰开的那一瞬间,绝望疯狂地袭上肖恒的心头,他苍白的唇狠狠地哆嗦了一下,被拉开的手可怜巴巴地伸过去,又想要去拉男人的衣袖。

席铖将他软软的小手攥在掌心里,不肯让他去够自己的衣袖,小傀儡可怜兮兮地蜷缩起手指,眼巴巴地望着他,眼里溢满了恐惧的泪,

Alpha低头吻了吻他泪湿的小脸,平静的话语里全都是残忍的恶意,“阿恒,逃跑成功了,你就自由了,逃跑失败了,你就乖乖地被我拖回到身下挨肏受罚,只重不轻,”

“你越跑,我就操得越狠,这话我之前就对你说过的,对吗?”

肖恒颤抖的双唇张张合合,却半晌无言,

席铖手指拂过他泛红眼尾处湿润的泪,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教导着自家不听话的孩子,平静又耐心,“你是知道后果的,可你还是做出了那样的选择,所以现在又有什么好哭的呢?”

肖恒看着面前的男人,崩溃地流泪摇头,

他声音哽咽抽泣,语气里全都是惊恐和悔意,“不跑了,真的,我不敢了,真的不敢,席铖,求你,求求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