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扭得酸疼,可他却连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敢说,也无法说,

他是被野兽咬住喉咙硬生生拖回到地盘里的无助小兽,这偌大的元帅府里的每一角落都属于席铖的领地,在这里席铖想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因为在席铖圈地里的他就是席铖的所有物,

亲吻拥抱上床,插入侵犯摩擦,席铖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得受着,

男人的气息从他的身后逐渐向他靠近,手掌抚过他的胸膛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起身,肖恒颤抖着挺直身体,后背和alpha宽厚灼热的胸膛紧密相贴,

单薄的小傀儡被alpha紧紧地圈在胸前,本该是无比亲密的画面,却因为一方的过度害怕而变得有些违和,

肖恒跪在椅子上的腿椅子在抖,合不拢的双腿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着白精,宛若失禁般的羞耻感让他难堪地涨红了脸,

席铖拿出他嘴里的领带,

肖恒咬着唇,喉咙里的哽咽声低低的,他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alpha手掌掐住他的下巴,别过他的脸,低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阿恒,别哭,现在才刚开始。”

他的发情期有七天,这才第一晚,真没什么好值得哭,

后面要哭的时间还很长,他的阿恒哭早了。

车门被打开,一身黑色高定,衣着整齐的alpha怀里抱着单薄的小傀儡下了车,

车厢内还散落着凌乱破碎着衣衫和残留着气味浓郁的性爱腥膻味,

席铖几乎是一下车,信息素就迅速地侵占满了整个偌大的停车场空间,

发情期的alpha领地意识达到顶峰,自然标记的欲望也是可怕的强烈,

他想要标记的人被他密不透风地圈禁在怀里,

席铖垂眸看了一眼瑟缩在他怀里的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又往里收紧了些,

他单手抱着怀里被风衣遮盖住的人,另一只手关上车门后便抱着人上楼,

肖恒浑身赤裸地缩在男人宽大的风衣底下,烙印着斑驳吻痕的双臂乖乖地圈住男人的脖颈,两侧手腕还残留着一圈被禁锢束缚的深红痕迹,

他略显惨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眉眼间全都是挥之不去的惊惶和恐惧,

电梯一路往上,两人一直到达别墅二楼都没有说话,肖恒看着眼前逐渐靠近的主卧房门,纤细的身体在席铖的怀里颤抖得厉害,

回房是想要做什么?回房还能做什么!

肖恒看着那扇房门,意识恍惚间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屁股被肏烂,惨死在alpha床上的可怕景象了。

席铖抱着他走到房门前,垂眸看了一眼他惊惧不定的脸色,什么也没有说,抬手打开了房门,然后一进门就将怀里刚刚还一直被他小心翼翼抱着的小傀儡,直接松开手给扔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

肖恒被摔到地毯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地毯很厚不至于摔伤,可架不住他那几乎要被肏开花的屁股实在是太过脆弱,他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狠狠地打了一个抖,

身体缓过那一阵痛劲之后,他这才颤颤巍巍又茫然无措地从地上撑起身,

原本披在他身上的风衣随着他从地上狼狈爬起的动作而从他的肩头滑落,

从未被alpha如此粗暴地扔到地上过,这在无形中越发地加深了肖恒心底里的恐惧和不安,

Alpha就站在他的身前,从他摔落到爬起,一直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巨大的阴影沉沉地笼罩在肖恒的头顶,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忍不住低头瑟缩,

肖恒一脸无措地坐在地毯上,整个人在alpha充满压迫性的浓重阴影里被吓得直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