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是楼上的邻居在起床后洗漱、做早饭所发出的声响,
周围的一切似乎全都没变,又似乎在一夜间变得面目全非,
肖恒眼神呆滞地看着从窗边地板蔓延到他身侧床边的阳光,密密麻麻的布满爱欲吻痕的手臂无力地从被子底下滑落出来,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触碰床边的那一缕阳光,然后指尖堪堪触碰到暖阳边沿,便在半空中颤抖着虚晃了一下,然后无力垂落,
单薄的铁床被持续摇晃处咯吱的声响,身体被猛烈地顶撞了一下,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哽咽出声,无力垂落的纤细手臂被从床上伸出来的另一条结实手臂给托住,
白皙的手腕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拉回,男人将他的手拉到唇边,亲吻他的指尖,舌头暧昧地穿过他的指缝,舔舐他的指根,
alpha牙齿咬住他空无一物的无名指根,用齿尖在上面碾磨出一圈咬痕,宛若戒痕般的存在,像是在重新给他套上项圈,打下烙印,
男人健壮的身躯在被子底下快速地耸动着,一遍遍深入到底地侵占着他的身体,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伴随着男人的低喘声不断从被子底下传来,铁床被骤然加速顶撞摇晃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响,
床都快要被摇塌了,床上高高隆起的被子才在猛烈的几下晃动后,缓缓平息。
Alpha扣着他的腰,缓慢地耸动射精,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贪婪地舔吻着那上面的皮肤,在那上面留下标记的红痕,
男人灼热的气息伴随着亲吻一道落在他的脖颈上,皮肤被吻咬颤栗,身后的男人像是恬不知足的野兽般,压在他的身上一遍遍索取,
“唔!”
敏感的腰身被按揉酸软,他颤抖着哽咽出声,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男人大手沿着他的腰上抚摸向他的胸前,
身体被玩弄的敏感不已,昨夜被吻咬红肿的乳头如今依旧硬挺,红肿的奶头被男人捏在指尖来回揉搓,让人难以忍受的酥麻刺痛感,他身体一阵阵地哆嗦,
他把脸颊埋进在枕头里,嘴里不住地哆嗦着抽泣,后背本能地往上弓起,他蜷缩起肩膀,想要躲避男人玩弄他胸乳的手,单薄纤细的身体却又被alpha健壮结实的身躯压制下去,
“阿恒,”,男人声音低哑地唤他,沙哑的嗓音里裹挟着未退的情欲,
湿热的吻沿着他的脖颈往下蔓延向他的肩头,男人手指玩弄着他的胸,薄唇沿着他的肩膀吻向他的后背。
性器一点一点地从他红肿嘟起的后穴里退出,
被过度摩擦的肠道如今根本经不起任何一丝摩擦触碰,alpha的性器一动,肖恒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哆嗦,
喉咙里满是压抑压制的呜咽声,席铖揉着他的臀,缓缓地退出他的身体,
龟头啵的一声,如同拔离的酒塞般从穴口处抽离,猩红的肠肉依依不舍地从龟头上滑落下来,
大股的精液从他颤抖的双腿间涌出,软软的一圈肠肉在穴口处外翻而出,被肏肿了的小穴缓缓地翕动收缩,堆积在穴口处的红艳艳的软肉也跟着缓缓地往里缩进,
淫水混合着精液被一股股地从他痉挛未退的体内被挤出,腿间的湿漉黏腻感让他难堪又难受,被过度玩弄的身体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alpha摆弄,
从昨晚到现在,他都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席铖翻来覆去地玩弄了多少遍,被肏干得浑浑噩噩的脑子甚至都记不起来,他到底是怎么回到了这里。
本该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避风港湾般的安全小屋,结果却被alpha强行闯入进去,还残忍地把他压在他的小床上侵犯得彻底。
后背上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被吻过的皮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