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越发难堪地咬住唇，扯住衣摆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席铖大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倾身向前贴近他的耳边，“有什么好遮的，阿恒，你又不是第一次挨肏了，怎么还像个雏儿那样害羞？”

“你第一次和我上床的时候比现在热情多了，也大方多了，自己迫不及待地朝我张开了腿，挨肏的时候屁股摇的可欢了，都忘了吗？”

第一次，什么第一次？是傀儡的第一次还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席铖的话让他越发地感到羞耻和难堪，

“别、别说了，唔呜………别说了………”

“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有尝过的？”，

alpha射出舌头舔他红透了的耳垂，根本不管他的呜咽哭求，“可惜了，你现在不是omega，所以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把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浸透了，”

“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alpha手掌按在他皮肉发颤的大腿上，带着枪茧的粗糙掌心缓缓地往上摸去，“只要你走出这个门，除开beta外，所有的omega和alpha都会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是我的人，是被我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标记到哭的beta。”

肖恒难过又委屈地哽咽出声，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他不知道席铖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心里乱糟糟的，脑子也乱糟糟的，耳边嗡嗡作响，

在听到席铖跟他说‘可惜他不是omega’这句话时，他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炸开巨大的嗡鸣声，震得他脑子发懵，耳边alpha的声音都跟着变得模糊起来，

小时候身边所有人都在讥讽嘲笑他一个beta不配跟在alpha身边时，那种无助绝望感再次从他身体里的每一寸骨头缝隙中渗透出来，

因为他是一个beta，所以他不配，他连站在alpha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不配！

一遍又一遍，那些嘈杂的讥讽嘲笑声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回响，耳边嗡嗡的，全都是那些可怕的笑声，他陷入都过往的回忆中，难以自拔，

所有人都是这么跟他说，因为他是一个beta，因为他只是一个beta，这就是他的原罪，

曲源是这样说的，基地里的所有工作人员也是这样说的，戚瑄也是这样，就连席铖现在也在跟他说‘可惜了，你不是一个omega’，

可惜了，你不是一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