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肖恒被揪着头发,被alpha撕咬着下唇,还要被对方用玩具毫不留情地大力捅干着下体,痉挛的肠肉快速地收缩成一团想要死死地夹紧体内作乱的东西,却又在下一秒被按摩棒残忍地大力捅开,碾压震痛的直抽抽,

肖恒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嘴里发出濒死般的急促喘息,他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额角后背处源源不断地滚落下冷汗,

胸前的乳夹随着他身体剧烈的挣扎而摇晃出清脆的铃铛声,

悦耳清脆的铃铛声和痛苦难耐的呻吟声夹杂在一起组合成令人精神狂乱的淫靡乐章,

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淫靡声响混杂在一起全都挤到肖恒的耳边,他双眼翻白,头发都被汗水给打湿了,灵魂像是飘飞到了体外,一切的感官似乎都在他浑浑噩噩的意识里逐渐远去,等到alpha一把将按摩棒从他体内抽离,同时将马眼针从他铃口中拔出的时候,他除开猛地弹起身体痉挛抽搐着射精潮喷外,再也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湿滑粘稠的淫水打湿了小傀儡的整个下半身,他泛红的腿心处泥泞一片,男人手里拿着的按摩棒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着淫水,被绑在椅子上的小傀儡喉咙里正有气无力地发出破风箱似的短促嗬气声,

席铖松开他的头发,被玩得近乎虚脱的小傀儡软软地低垂下脑袋,汗珠沿着他的发梢滴滴滑落,啪嗒一声,溅落在他两腿间被淫水湿透的椅子上。

浑身颤抖的小傀儡了无生气地低垂着脑袋被绑在椅子上,紧绷的脚尖无力地放松舒展,紧绷的小腿肌肉还在一阵阵地抽搐跳动,源源不断的淫水沿着他腿心处快速翕动的嫣红小嘴里喷吐出来,黏腻的淫水划过他抽搐的股缝,在实木椅面上蜿蜒流淌,然后沿着椅子边缘,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底下的瓷砖上。

滴答,滴答,

一滴又一滴的淫水沿着椅子边缘滑落过半空,啪嗒一声溅落到地上,

洁白的瓷砖上逐渐形成一小滩浅透的水液,并且随着淫水的持续滴落而缓慢往外扩大。

肖恒浑身的皮肉都在颤抖发烫,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急切地散发着热意,

那两枚震动的跳蛋还塞在他的穴里疯狂地作乱着,他一阵阵地发抖,像是冷到了极点在不住地打着寒战,高潮未退的甬道被跳蛋震动得持续痉挛,再次被刺激回神的肖恒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嘶鸣声,他仰起头,再次用力地挣扎起来,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都快要逼得他完全丧失理智了,身体始终无法从高潮退去,他累极了,可身体被绑着,嘴里还被口球塞住,他连求饶和讨好的机会都被无情的alpha给残忍的剥夺。

除了承受,还是只能承受。

席铖关掉跳蛋的震动频率,解开肖恒嘴里被咬的湿漉漉的口球,然后随手扔到一旁的地板上,

“唔嗬!”

肖恒嘴里的哽咽声刚出口,alpha便抬手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又一次低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又凶又狠的一个吻,没有半分温情,纯粹的掠夺欲望,凶狠的像是野兽在撕咬着猎物的血肉,

“阿恒,疼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