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陆予手里还能跑回来?怕不是被策反当了内奸吧!”
唐延骂骂咧咧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被身体上不适弄得万分烦躁的应鸿皱着眉,单手稳着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探向自己分开的双腿间。
“将军说了,今天谁都不能进去,恭亲王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好了。”
亲卫尽职尽责的阻拦着唐延,双方人对峙在帐门,还站在营帐边缘的黑马烦躁的跺了跺蹄子。
应鸿的手摸到了撑开自己穴口的金环,摸到了一缩一缩渴望被进入的穴口,最后落在了自己亲手插进去堵住尿道的银簪上,手指捏紧银簪,心中有些犹豫。
拔出来,拔出来就可以不受这样欲望的折磨了,出去好好教训外面那个草包亲王!
可是拔出来之后,你就会一直失禁漏尿,难道你要湿着裤子给属下发号施令吗?
两种思绪在应鸿的脑子里面混战着,他一边不想让自己时时刻刻处于情欲的煎熬之中,一边又不想真的管不住自己的排泄,在任何人面前失禁,尿湿裤子。
帐外的喧哗声越发吵闹,应鸿甚至听见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忍一下,再忍一下。
应鸿还是放下了捏在簪子上的手,长腿一迈就从床上跨了下来。
应鸿面色有些难看,脚一落地便带动了尿液在膀胱里面冲撞,玉势在子宫里面摩擦着,换了多少个动作姿势,这根被陆予插进子宫里面的玉势都没有从子宫里面离开,子宫被淫水涨的发烫,饱满的同时又因为甬道得不到足够的快感而感到有一些诡异的空虚。
“过来。”
应鸿冲着帐边的黑马招了招手,纯属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里。
让应鸿有些不敢相信地是,那匹黑马异常听话的甩着尾巴走到了自己身边,颇具灵性的侧过身,让应鸿可以将胳膊搭在他的背上,勉力撑起他发软的双腿。
不会是真的把自己当成陆予了吧?这匹马好是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啊。
应鸿心里划过一些对陆予的怜悯,心爱的坐骑就这样简单的被自己拐走了,说出去都不可置信。
黑马撑着应鸿挪到了衣箱附近,应鸿赤脚踩在地毯上,双腿之间一片湿润,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下滑落,饥渴的穴口不受控制的收缩着,想要吞吃进更多的东西。
之前上床的时候,应鸿只脱掉了湿透的裤子,现在准备换衣服,有些费力的将身上陆予的外衫拔了下来,应鸿俯下身子,从衣箱里翻找自己要穿的衣服。
眼角余光看到了撑在桌上的镜子,应鸿双眼猛地一瞪,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了,手从黑马背上挪开,长腿几步就迈到了镜子面前。
应鸿有些震惊的从桌上捞起镜子,看着镜面里的自己,手拿着镜子围着自己稍微转了一圈。
“妈的....”
应鸿直接将镜子倒扣在桌面上,单手扶额,有些头痛。
整个上身,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无论是颈侧还是小腹,尽数都是陆予留下的吻痕,吸的轻一点是艳红色的,吸的重一点的则是深紫色,密密麻麻重叠在一起,应鸿像是遭受了什么不可与外人言的惨烈折磨。
应鸿一时间无语,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反应,转身走到衣箱旁,随手扯来毛巾擦干净自己的腿间淫水,拿着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去。
现在不能想陆予这东西....先把外面的解决了。
草草的穿上衣服,应鸿选择了一件较为宽大的衣袍,能够最大限度的遮住他胯下挺立的鸡巴,应鸿还特意调高了领子遮挡住自己脖子上面的吻痕。
站在帐前,应鸿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下,安抚好自己不断激荡的情欲,牙齿轻咬舌尖,让痛意清醒自己的大脑。
应鸿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