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几乎是在子宫里面打了个转,强烈的快感让应鸿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压抑住喉咙里面的呻吟声,单手挽着缰绳,让跨下的黑马放慢速度。

“是我。”

声音很沉,还带着一些沙哑,但是士兵看见这张在营中颇具威名的面孔自然知道是谁。

两名士兵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议,急忙迎上前来。

“大将军?你逃出来了?”

前几日陆予几乎是从所有士兵的眼前将应鸿掳走,所有人都认为应鸿这一去十死无生,但是应鸿手下的亲卫却非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直不断地向着陆予的军营附近派出哨兵,刺探情报。

“嗯。”应鸿微微点了点头,皱紧眉头,现在他的眼前几乎是一整片的白光,腰肢发软,在呆一会随时可能会从马背上跌落。

“我有要事,先走一步。”应鸿拽紧缰绳,跨下的黑马听话的一跃而起,从两人眼前蹿了过去。

“呃”

应鸿的身子一颤,脸色有些发白,他的手撑在马背上,额上的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进马的鬃毛里,不见了踪影。

应鸿艰难的透过白光辨别着自己的军帐,驾着黑马直冲帐门而去。

帐门两边还守着应鸿的亲卫,即使这几日应鸿被掳走,他们有没有放松对将军帐营的看护。

一个眼睛敏锐,被称为“千里眼”的亲卫率先看到了应鸿的踪迹,他的手因为激动颤抖着,手里的长刀都快拿不稳。

“是将军!将军回来了!”

另一名亲卫一听,连忙瞪着眼睛向着应鸿的方向看去。

此时应鸿已经策马来到了营帐门口,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他的脸上也忍不住的露出一抹笑容,他向着两人微微点头。

“我回来了,先休息一下,帮我看好帐门,任何人不允许进入。”

应鸿的音调有些怪异,但是俘虏被抓住本就不会有多么好的待遇,两名亲卫也并不觉得奇怪。

“是!”

他们行了一个军礼,回身站到帐门两侧,听从着将军的命令,不放过任何一个妄想进入军帐中的人。

应鸿没有下马,他的裤子已经被失禁流出来的尿液完全打湿,他没有这么大的心在自己的亲卫面前露出湿透的屁股,只好拽着缰绳,将黑马引至帐门的方向。

黑马用头顶开帐门,顺从的走了进去,停在了应鸿的床边。

应鸿有些费力地轻拍了拍黑马的马背,一个侧身就从马背上翻了下去,跌在自己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膀胱里面的尿液还在无休止的向外流淌着,应鸿直接脱掉自己身下被尿液打湿的裤子,仍在一边,从头上拽下簪子,本就摇摇欲坠的发髻直接散了开来,长发铺散在应鸿的枕头上。

应鸿分开双腿,灵巧的手指撑开自己的阴唇,摸索到还在开合的新生尿道口,一狠心直接将簪子插了进去。

“呃啊.....”

应鸿的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大腿内侧肌肉紧绷,尿道口一点点吞下银簪,摩擦感让应鸿浑身发软,可是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身子持续的失禁,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把自己的尿道口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