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壁上,但是应鸿已经逐渐的适应了这种感觉,在没有剧烈动作的时候能够好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下身的鸡巴高高的翘着,不被允许射精的鸡巴被撑的大了两倍,不过应鸿也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并且能在尿道壁和尿道塞的摩擦中感受到另类的快感。
陆予直到应鸿沉沉睡过去后才走出了大帐,被俘虏的应鸿能过着这样每天躺平挨操的咸鱼生活,还在军中任职的陆予可不行。
等到完全没有陆予的脚步声,应鸿才小心翼翼的床上爬了起来,脚底接触到毛毯的时候应鸿身子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花穴里面的玉势狠狠顶上他的子宫,被撑到极限才排空的膀胱在走动的时候还有些刺痛,床边让应鸿羞耻无比的木盆已经被陆予拿出去了,应鸿心里悄悄飘过一点暖意,然后又被身体上的不适强行的压了回去。
应鸿是装睡的,每天陆予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应该是军中会议,但是前两天自己不是被陆予卸掉四肢就是被束缚着无法移动,今天好不容易能够自由活动,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逃跑。
应鸿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尝试着将自己穴里面的玉势取出来,这是目前最影响他行动的东西了。
可是当手指伸进穴里应鸿才发现自己单纯的可笑,花穴口有些湿润,手指进入的十分顺利,可是玉势被陆予推到了很深的位置,应鸿伸进一点手指根本触碰不到玉势,伸进半根手指,又因为玉势平滑的底面,还有与穴道完全契合的粗度,让应鸿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将玉势从自己的穴里面拔出来。
“呜”应鸿努力的时候不小心顶了一下玉势,玉势根本不吃亏的撞上他的子宫壁,应鸿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床边,强烈的的快感让他的眼前有些发白。
不行,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取不出来就先这样,这么久都忍了,也不差这一会。
应鸿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腿姿势别扭的打开陆予的衣柜,掏出衣服给自己换上。
穿亵裤的时候应鸿有些犹豫,这里面的衣服全都是陆予穿过的,连这样私密的衣服自己也要换上吗?
只耽误了一瞬,应鸿麻利的直接穿了上去,更加深入的交流都有过了,现在不知道自己还在犹豫什么。
应鸿穿戴好衣服,目光在帐中巡视了一下,令他无语的是,陆予的帐中并不像自己一样摆放着兵器架,能算的上武器的竟然只有那柄被夹在自己后穴里开刃的宝剑。
本着再怎么样也是唯一武器的想法,应鸿还是从地上捡起了长剑,看见剑身上已经干涸的淫水,应鸿只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快要控制不住的爆裂。
刚向着帐门走了两步,一股诡异的感觉让应鸿停下了脚步。
刚被暴力捅开的女性尿道口,流出一股稀薄的尿液,顺着他的腿根缓缓淌下,濡湿了他腿间的布料,应鸿尝试夹紧这个新生的穴口,可是根本无法控制尿液的流淌。
自己并没有佩戴簪子的习惯.....
应鸿回身走到床边,有些愤愤的一把抓过陆予放在枕边的簪子,继而用手中的剑直接捅穿了枕头,将枕头用力的甩在地上,里面雪白的棉花随着长剑的拔出飘得满帐都是,不知道应鸿是把枕头当成了谁。
一手拎着长剑,一手握紧簪子,应鸿从帐门走了出去。
附近没有看到士兵,陆予的黑马被拴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嚼着嘴里的青草,尾巴慢慢的在身后甩着。
应鸿走上前去,他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一般的好马是会认主的,应鸿不是没有驯服这匹马的能力,但是他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索性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穿着陆予衣服的缘故,这匹黑马打了个响鼻,低下头顺服的让应鸿骑了上来。
应鸿坐稳的时候脸上表情有些难看,阴唇上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