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明的呜咽声,他的手紧紧捏在银簪末端的装饰上,他的手指不断地绷紧放松,尽管他知道,将这枚簪子拔下来之后,膀胱里已经撑到极限的尿液就会喷涌着冲出自己的旁观,自己就不用忍受这样的憋尿感,身体里不断传来的欲望也能稍微消退下去。

可是嘴里含着的鸡巴还在不断地撞击,应鸿看不见陆予的眼神,他知道没有陆予的允许自己是不会有排泄的权力的,他只好艰难的讨好着在嘴里征伐的鸡巴,有技巧的吮吸着他的柱体,舌尖滑弄过柱身上每一处凸起的青筋,嘴里不断分泌出来的津液让陆予的鸡巴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紧致的喉咙将他的鸡巴伺候的格外舒服,应鸿主动的打开自己的喉咙,让陆予可以操进更深的地方。

“呜....”

陆予没有要将鸡巴拿出来的意思,应鸿也讨好的不断做着深喉,鸡巴一直堵塞着应鸿的气管,缺氧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应鸿的身体有些发软,被陆予的撞击推着向后倒去,后背靠在了树干上,他的头靠在陆予还扶在脑后的手心里。胸膛痛苦的起伏着,可是根本吸收不到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