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称最新监测发现,组织投放到实验海域里的有害物质都被无故净化了。
汇报人员挥舞着手臂,神经兮兮地比喻,“就像自然进行了一次代谢。”
有声音冷静地提出疑问:“这并不科学。”
更多的是不冷静的辩驳:“自然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自然在升华。”
“自然是最崇高的生命。”
孟识颦起眉头,注意力被争议不休的会议所吸引。
就在他准备发言时,腰际突然传来清晰的触碰感,余光留意到桌沿下的怪物后立刻僵住了身体。
盘伏在他脚底的怪物涌动着身躯,将液化的触须伸进了他的衣衫下摆里。以粘稠蜂蜜一样的触感,与他寒颤的皮肤亲近着,撩开他的衣衫,无缝不入地渗了进去。
怪物流动的躯体在衣物下重新凝合成触腕的形状,在裁剪合体的西裤里钻动时,如涌动的蠕虫,目的明确地爬向它的容器。
股缝间的密处,瑟缩的性器,它要不见血地一口口吃掉。
孟识急忙夹紧双腿,惶然地以意念求饶, “不……至少不是现在……求你。”
怪物有时很不讲道理,此刻的它不以人类的思维思考,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母体的关注,玩“性玩具”时更不会看场合,蠕动着挤进臀缝,以布满颗粒的触腕磨蹭着男人骚浪的穴眼。
孟识又羞又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甩脱这种纠缠。
乱窜的触须几乎要撑破他的裤子,比起图方便,怪物更乐意玩弄母体的精神,孟识没有穿内裤,一声拉链的轻响过后,勃起的性器立刻弹跳着暴露在了外边。
钢笔从颤抖的指间脱手,飞溅的墨汁脏污了文件纸,吸引了会议上二三人的侧目,明明有桌沿的遮挡,孟识还是有种被众人看光错觉。
怪物在桌子下吸他的肉棒,以宽厚的触腕磨他的后穴,“妈妈的交配器官好湿。”
怪物以脑内的声音污染他意志,“想让我进来吗?”
他被亵玩私处的黏腻水声混在会议嘈杂的讨论声里,孟识紧咬着牙关,在脑海里喘出了声音,强撑清明,“不想……”
“可是妈妈在流水。”怪物将触腕幻化成更具有刺激性的舌形,“想帮妈妈舔穴,舔干净。”
只会越舔越湿。
“……不要碰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