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教我做爱。”
胸前色情的舔吸令孟识出口的抗拒变成了尾调甜腻的哼吟。
怪物主体冷眼看着与母体亲密的分身,它与分身的思维、体感全然相通,或许是人类的思维方式影响到了它,它有些吃自己的醋。它同时捕捉到了问出那个问题时,母体潜意识里给出的答案。
人类作为高等生物,拥有更高级的情感表达方式。
人类做爱是有前戏的。
怪物主体轻吻着孟识羞红的耳廓,自他耳根向下温存地抚慰着。
一面是怪物式暴烈的厮缠,一面是人类般轻柔的爱抚,两种形式所带来的快感都令被过度开发成欲望容器的孟识难以抵御,他浑噩不定的脑子意识到他从与怪物的交媾,变成了“群体”的滥交,然而除了承受外,无法反抗,更不能反抗。
反抗的后果将他搂抱的“人”会无休止地增长下去,变成三个,四个,直到无数双手将他一丝不落地掌控。
而他自己也在无意中迎合、屈服于快感。
身位发生翻转,他被摁趴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充满咸湿性液气味的阴茎抵上了孟识的嘴角,对方边攥着他的脚腕摩挲着,边以勃发的性器顶弄他的唇齿,强迫孟识为它口交,而孟识自己的肉棒,也被“男人”湿暖的唇舌包裹了起来。
双方正以极度的色欲互口着,孟识爽到腰身抽搐一样地抖动,孕育后异变的身体如女人一样湿得厉害,微抬的屁股突然被另一双手攥住,掰开他的臀缝舔了上来。
喉间的呻吟被深插的性器堵住,抖动的屁股受舔穴的刺激翘得更高,身后的“男人”带着炙热的吐息,将脸埋在了他的臀肉里,鼻梁蹭过他酥麻的尾骨,咬他屁股上的软肉,湿淋淋地吃他流出的爱液,以舌头奸淫着他的后穴。
孟识几乎瞬间被拖向高潮,稀薄地射在了身下人的嘴里,却并未被放过,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仍被身下的人型怪物当成美味一样含着轻嚼,舔进他后穴的舌头以人类所不及的灵活与深度,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一下下地戳蹭着,于是高潮的快慰被无限地延长。
他不敢扭头去看身后是否又多出一个人,或是怪物又畸变成了什么诡异形态,因为快感的折磨还在继续,身后的“男人”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摸着他被性器撑到鼓起的脸颊,温笑着哄他:“妈妈别哭。”
孟识顺从到连哽咽都憋了回去,用手套弄着身下“男人”的性器,自发地含住挺在他面前的另一根肉柱。
身下的“男人”虽然是分身,但在思维上与主体全然相通,并没有主次的分别,并与主体拥有同样偏执的占有欲,转为从后方缠上来,掐着母体纤瘦的后腰,将性器深埋进孟识被舔开的后穴里。
人类形态的性器外观没有交配腕那么狰狞,粗硕的尺寸全然顶进之后,依然能顶凸他的小腹。臀肉被急骤的顶弄拍打出摇晃的肉浪,孟识被操得满脸痴态,后穴与嘴角湿哒哒地滴着涎液,无法再分心其他,只能狗一样的吐舌,随着操干的频率去舔抵在他脸旁的阴茎。
大抵是他意识不清地挨着操,还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性器的行为撩拨到了怪物,怪物主体将孟识以面对面的方式分腿托抱了起来。
身体被打开,身后的鞭挞进入得更深了,孟识绷直悬空的脚尖,寻求倚靠一样搂着面前“男人”的脖颈,可怪物却从来不是他的倚仗,面前的“人”也加入了对他的奸淫。
孟识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方将性器抽出,身前又立刻快速地接替着插入他湿泞的软穴,他的后颈被咬住,喉结也被锐利的牙尖咬合,命门被全然锁死,前后的“男人”以人类的声音,以精神污染的脑内噪声,贴着他的耳边,喋喋地唤着他“妈妈”,他被一口口吞吃,媾合时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几乎盖过他哼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