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苏黎盘住温时玉腰腹的长腿腿肚崩紧,脚趾死死蜷缩,酸麻感浪潮般蔓延全身。逼肉被捣得更加熟艳软烂,在鸡巴疯狂的肏弄下仿佛完全成为了任人发泄的淫器。宫腔张合喷汁的小口没几下就被狠狠肏开,紧致青涩的子宫骤然侵入一根巨物,酸痛感袭来,苏黎紧绷的小腹都开始一抽一抽的。
温时玉粗胀的性器被裹得更紧,他粗喘了一声,轻轻揉捏苏黎绵软圆润的臀肉,将人抵在墙上,低头咬住他胸前白腻软香的乳肉,腹肌上汗珠滚落,挺胯的速度渐渐慢下来,阴茎小幅度地在子宫中抽插。那种原本好像硬生生被劈开的痛感没一会儿就消散,熟悉的酸痒卷土重来,苏黎又跟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发出绵软粘糊的淫叫,小逼被狠狠肏进子宫奸淫,上面的乳头又被人含在嘴里吮吸嘬弄,舌头顶着嫣红乳粒上的奶孔不断舔吸。
纤细泛白的手指扯住温时玉的头皮,苏黎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紧促颤栗,淫叫声缠绵动人,头皮的痛感反而让人更加亢奋,温时玉绞在他子宫嫩肉里的性器又胀大一些,他跟只疯狗一样凶狠地挺胯猛肏,牙齿磨着红肿的乳头厮磨,还不停喊苏黎的名字倾诉爱语。
苏黎完全被肏痴了,瞳孔涣散迷离,面色潮红舌尖吐露,身体钉在阴茎一颠一颠的承受肏弄。过了许久,嫩宫里的阴茎龟头弹动几下,抵着宫腔内壁,骤然喷出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温时玉仍然咬着他的乳粒,突然感受到口腔中涌入一股奶香味的液体,他错愕一瞬,低头看去。
咬痕遍布的雪白乳肉上嫩粒红肿,上面的小孔处缓缓流淌出香甜的奶水,淅淅沥沥往下滴。
空气中奶香萦绕。
射精后的性器仍然顶在苏黎的子宫内,温时玉抚上他隆起弧度的肚皮,眸光幽暗又兴奋,忽然哑着声音说:“小梨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双性人怀孕的概率其实很低。
苏黎张着嘴巴呼吸,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肏得糜烂的媚肉不停痉挛抽搐,酸软感汹涌不断。
过了一会儿,苏黎才慢慢恢复了一点,他垂着眼睫,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被肏得流奶了这个事实。
他并没有什么意外或者羞耻的情绪,只是忽然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带点嘲讽的笑容。高潮后的声音绵软沙哑,勾人至极,如同软绵绵的猫爪勾在温时玉心上,让人一阵酥麻。可就是在下一秒,陡然化成了尖锐的刀刃。
苏黎说:“怀孕了做爱会更舒服吗…唔、你可以肏进去,把我肏流产,好像…会很刺激。”
温时玉的动作僵住了。
那张俊美的脸上苍白一片,犹如雕塑般的僵硬感。
明明是他把苏黎变成这个样子的。
放荡、淫乱、深陷情欲。
从回别墅那天开始,苏黎就全然接受了一切,他不会再因为温时玉下流的荤话感到羞愤,也不会在意温时玉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戴套,更不会纠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敏感柔软的身体只要一个吻就能不自觉情动流水。
苏黎被调教的很好。
可是除了做爱,他们再也没有别的交流。
温时玉找了艾维很多次,甚至让苏黎和艾维交谈,可苏黎只是垂着眸一言不发,他拒绝所谓的心理治疗。
明明有病的是温时玉。
他开始有抑郁倾向,然后加重,愈发沉默,身上好不容易养出来来的肉又一点点减下去,变得越来越消瘦。
苏黎经常失眠,大脑茫然疲倦,反应过来的时候泪水已经糊满脸颊。冰冷的身体被温时玉紧紧抱在怀里,对方喑哑的声音朦朦胧胧在耳边响起。他张开嘴巴,呼吸声哽咽,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不知道为什么温时玉会露出很难过的表情,他不是…如愿以偿了吗?
温时玉不再戴项圈,苏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