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猛地爆发皮肉相贴的清脆响声。
苏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攒足力气甩了他一巴掌。温时玉苍白的脸上指印明显,他侧着头,被灯光割裂的面容显得诡谲阴冷,癫狂的神志仍然处在混沌中,头痛欲裂,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可怕。
温时玉突然有些无措,他又把小梨吓到了吗?
苏黎仰着脖子,白皙的脖颈光裸而顺滑,上面却有着项圈残留的印痕那是苏黎昏迷的时候,他给人戴上的。温时玉突然感觉一阵心虚。
苏黎的视线停留在虚空,泪水珍珠般从眼眶一连串溢出。
“温时玉,你这么对我,怎么还会觉得我爱你呢。”他闭了闭眼,喉咙涩疼,声音轻哑,却字字诛心。“你一直都在骗我,带我去国外,然后呢?”
苏黎一边说,一边似有所感地抬手触摸了脖子上的痕迹,颤抖的瞳仁一点点恢复平静,变得空洞、麻木、死寂。
“你想把我关起来。”
审判的重锤骤然敲下。
……
“我好恨你啊。”
苏黎呼出口气,嘴唇很红,眼尾湿艳,表情冷淡而嘲讽,所有的委屈控诉到嘴巴最终只化成了一句叹息。
他和温时玉没什么好说的。
温时玉凝住了呼吸,他已经快要被苏黎这副模样逼疯了。他看上去明明那么漂亮又脆弱,此刻的姿态和说出的话又是这样无情,温时玉甚至感受到了窒息,刺骨的寒意蔓延全身,他小心翼翼牵住苏黎的手,声音剧颤,低三下四的语气仿佛是在哀求他的垂怜,“不、不是这样的…小梨,求求你,你别说这样的话好不好,我爱你,我爱你的。”
“可我不爱你,我不喜欢这样,我也不喜欢你”
“别说了,别说了,小梨,是林逸轩教你的是不是,是他教你的,你不是这样想的…”
温时玉的头好像受到了猛烈凿击,刺痛尖利。
他跪在苏黎床边,姿态狼狈,俊美的脸上表情仓惶扭曲,“小梨,求你了…不要、不要离开我。”
苏黎没有理他,疲惫的身躯一点点软下去,他仰躺在床上,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敏感的下体淫液泛滥,粘腻的水泽在小腿处泛着莹亮。瘙痒从甬道深处蔓延,苏黎攥紧被单的指尖泛白,表情潮艳迷茫,抵抗不住汹涌的情欲,双腿交缠厮磨,不断发出轻哑的哼喘。
温时玉喉结滚了滚,深呼吸了半天,用尽全部意志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平和一点,他轻轻搭上苏黎的腰,话语滞涩:“宝宝…我帮你。”
苏黎轻轻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
什么听话的狗,什么帮他,什么请求…全是骗人的。
只要温时玉想,他就可以在任何地方脱掉自己的衣服粗暴侵入。但他还要打着幌子,用借口来麻痹哄骗自己。
他怎么可以这么虚伪。
不过苏黎已经无所谓这些,从睁眼看到温时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再也跑不掉了。
以后也无非是这样。
他一辈子或许就这样了。
温时玉呼吸紧促,殷切地含住两瓣肥嘟嘟的阴唇侍弄,腥甜的淫液被尽数吞咽。苏黎仰着脖子喘息,声音绵软诱人,被舔得舒爽至极,忍不住勾着腿夹紧了温时玉的脖子,挺着腰将肉逼往前送。温时玉仿佛受到了鼓舞,猛地抵紧湿热窄小的甬道,舌头沿着逼穴内壁抽插,将里面的褶皱一寸寸舔平。甬道深处不断激涌出温热的淫液,伴随着舌头的肏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黎绵软的身体被酥麻感占据,逼肉酸麻,瘙痒得到缓解,粉软的舌尖已经微微吐在外面,瞳孔涣散,一副被侍弄舒服的情色痴态。
在温时玉重重舔擦过肉逼深处凸起的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