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雨露均沾,我非是不听呢~

就宠他,就宠他!

我的哥哥是狗东西

第64章if温酒往事记忆

结婚十年后,我终于完全想起了当年的事。

它以睡梦的形式在我的脑子里循环播放,把我带进了没有温祈年的世界里。

我想起被困在医院的我,我想起那些针筒和束缚带,以及大把大把的药片。

温父把我带进精神病院,不是为了给我治病,而是加重病情,让我忘记温祈年。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我哥?

我日想夜想,只要不见他脑子就全是他的影子,我不可能忘记温祈年。

我偷偷靠在窗户上,用指甲在白墙上划出一个名字。

他们发现了,选择用电击仪器治疗我,只要发现我的情绪波动有问题,就会采用电击惩罚。

他们给我打的药有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在逐渐迟钝,想起温祈年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开始害怕了,我怎么能忘记我哥呢?于是我开始哀求、哭嚎,用自虐自残来反抗他们的“治疗”。

没什么效果,他们说我病情加重,给我加大了剂量。

于是我咬破了胳膊,用血在墙壁上写满了温祈年的名字,我怕把他忘记了,再也记不起来怎么办?

我哥会伤心的,他那么爱我,总用那双温柔明亮的眼睛款款注视我,包容宠溺的像一汪湖泊。

他们又说,病人在试图反抗,束缚带禁锢住了我的四肢。

没办法了,我只好假装顺从,不再自残。

我用手指描摹温祈年的名字,一遍遍在药物里回想他的脸庞,他时时带笑的眼睛。

我从铁网栅栏里抬头看天,一轮弯弯的明月悬挂在夜幕之上。

我仿佛看到了我哥的眼睛,温柔沉醉的像这轮弯月。

在正常人眼里,精神病人都是脑子不正常的傻瓜。

我承认这个事实,我就是个傻瓜。

傻瓜也有傻瓜的烦恼。

我想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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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治疗维持的时间不长,但对我的影响根深蒂固。

有个姓胡的医生总是用怜爱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他想靠近我的举动。

托我是个高危患者的福,谁都不敢单独接近我,这个姓胡的也不敢靠近,让我免受了恶心。

他真怂,这就害怕了?如果是我哥……

等等。

我疑惑的想。

什么我哥?我哪来的哥哥?

算了,不管了。

.

这一切被一个擅自闯进我病房的男人打碎。

我忘记一切,把最重要的存在忘得一干二净。

我神志不清,躲在角落里惊惧不安地瞪着闯进来的男人。

“小九,回家了。”他把我抱进怀里,力道温柔的像是妈妈的怀抱。

我缩进他的怀里,看到胳膊上大大小小的针孔,我想自己一定很难看,蓬头垢面,浑身恶臭,自残自虐留下来的伤口发脓腐烂。

我有点自卑,但是意外的不抗拒这个人的怀抱,所有人都害怕我,这个男人不怕我。

他没有嫌弃我,把我抱回家给我擦药,等到伤好了又去洗我身上的脏污。

我好久没洗澡了,有点难堪,捂着脸躲在浴缸角落不肯出来,他笑着把我拉出来,在我脸上啵了好几下,说:

“小九最漂亮了。”

我呆呆地抬头,在浴室的烟雾缭绕里,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眼眶,漂亮的像一轮皎洁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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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住进了一个漂亮宽敞的房子里,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