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用唇瓣探索我露出来的肌肤,“你是我收到过的,最完美的一件礼物。”

我不敢说话,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君子似的不肯去亲吻我的乳头,而是摩擦在脖颈。

一缕光线在眼前闪过,随后是明亮的光线,我的手被他攥住,强硬地拿了下来。

我迫不得已用眼睛注视这一切,和温祈年对视起来。

他垂眸凝视我许久,指尖擦过我的眼尾:“哭什么?”

“我没有哭。”我嘴硬道,“我是太害怕了,眼睛湿了点。”

“哦。”温祈年抿唇笑了笑,“那你为什么害怕?”

我不应该害怕吗?我和哥哥结婚了,新婚夜我把自己当做礼物包扎好躺在床上,那他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同理,他想插我屁股也可以。

我眼泪颗颗掉下来,瘪嘴道:“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