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挤出舒服的淫叫:“哈啊……我,让我来……”
他抬起身体把我翻压在沙发上,屁股下压吃进了我的阴茎根部,龟头凿在宫口上想顶进去,闭合三四天的子宫比之前难进去,我顶胯操弄两下都干不进去,给自己整的满头大汗。
温祈年跨坐在我的身上,随着我的起伏上下耸动腰肢,他享受被我操弄的快感,也不否认想要掌握主动权的想法。
“别着急。”他抬起屁股起伏下压,抢过主动权,阴茎摩擦过穴道里的敏感点,快感如电流窜过尾椎骨,让我精关差点放开。
我挺喜欢他骑乘我,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顿时舒服到脚趾头蜷缩起来。
我能看到自己变得泛红的皮肤,他才是被进入的承受方,也只有脸稍红一点,我倒好,全身上下红了个彻底,像个大型西红柿。
温祈年做爱时专心致志,他很配合我,我想被操了他就翻身做主,不想被操他就乖乖让我插,我是他豢养的小狗,也反过来控制了主人。
他耸动的弧度逐渐加大,阴唇蹭在我的囊袋上,留下湿漉漉的粘液,我能看到他上下晃动的奶子,乳头上流出奶汁,滴在我的身上。
“哥,你好会流水啊。”我迷迷糊糊的说。
上面会流,下面也会流,像成熟到爆汁的水蜜桃般香甜诱人。
温祈年扬起唇角,我能察觉到他有点得意,我哥很少情绪外露,可能我这次真夸到他点上了。
他是天生被我肏的骚货,我是被他豢养的狗,我俩天生一对。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头顶是温祈年艰难粗重的喘息,阴道的宫颈口因为凿弄开扩而松动,有再顶进去的驱使。
我细细呻吟出声,开口才发现带上了哭腔,温度迅速攀升,身体像颤抖的鸣蝉,在他的身下无助颤动。
温祈年低头含住我的乳头,舌尖灵活地舔弄,手指像钢琴家一般挑起我的情欲。
鸡巴在他的阴道里进出挺弄,操出透明的淫液,水液渗进沙发里,温祈年一边强奸我的鸡巴,一边玩弄我的身体,我的乳头被他吸吮得殷红,脖子上也多了几个吻痕。
“哥……”我哀叫一声,“我想进去,你别玩了。”
他操弄的幅度太小,憋的我好难受,不上不下的,我想进他的子宫大干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