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居然这么写我的!
他把我当狗我认了,可我是心底默认,他要敢明面上写出来我依旧生气。
我把温祈年压在沙发上,想起我十六岁时这贱人在沙发上强奸我鸡巴,说要给我生孩子的骚样,更气了,把笔记本甩他身上,傲气道:“这是什么?!”
温祈年拿起笔记本一看,他就算再淡定这会儿也哭笑不得,问:“看过了?”
废话,没看过我能生这么大气?
我推开他的腿露出腿心,顶胯去顶那个地方,隔着裤裆温祈年也爽得不行,哼哼唧唧地开始轻吟出声。
“别发骚。”我举手扇他,温祈年白皙的脸上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印。
被扇了个正着,温祈年睁开情欲不散的双眸看我,我心虚地收回手,他不见动火,红唇轻吐地骂道:“小杂种。”
杂种就杂种,我本来就是杂种。
我妈年轻那会儿接那么多客,我是她生下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能扇温祈年巴掌的人类,温父都不敢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