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我叹了口气,在我哥耳边说:“哥,我怎么用不了你的唧唧?你的那么大,留着只能被我口太可惜了。”
操不了别人的小粉菊,只能在我嘴里驰骋,也是委屈这么大的阴茎了。
温祈年拧住我的腰,让我闭嘴,说还没想过操我屁眼,等他有兴趣了就把我干得下不来床。
真吓人。
我揉揉屁股,不敢想我哥那根雏鸡巴插我小粉菊的模样。
应该不至于吧,温祈年大概率不会操我屁股,要想干我他早下手了,不至于拖到三十岁才被我破处。
我在跟我哥打情骂俏,没注意头顶温父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我哥又是怎么回视的,反正等我回过神,我就看到温父阴沉的脸。
“上来。”他冷冰冰的说。
我正想进门上楼,温祈年在背后拽了我一把,把我带进曾经他曾经的房间里锁上门。
我站在温祈年少年时居住的房间里,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疑惑不解:“开门,锁我做什么?”
温祈年隔着门说:“我上去跟他聊天,以免刺激到你,你在这里等我。”
我伸出尔康手:“你带上我……”
“带上你,你一烟灰缸砸过去怎么办。”温祈年嗓音带上笑意,“他老了禁不住折腾,别一缸子砸死了。”
我被他说服了,果断收手:“那我等你。”
我哥说得对,我有时候冲动欲望占上风,一不小心真把温父弄死怎么办?
温父现在老得跟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一样,脆得不行,我得给他留点余地。
我在温祈年离开之前,提了个要求:“你把手机揣口袋里,不许挂电话,我要听你们讲。”
温祈年答应了。
听着我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把手机怼在耳边,仿佛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和心跳,忍不住笑了笑,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