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育他,原始的母亲和婴儿那般,把人抱进怀里拍背哺乳。
乳房是婴儿最喜欢的抚慰器,也就小九离不开的趁手玩具。
从小就喝哥哥的母乳,司空见惯,温酒对他这双神秘甜美的器官失去了探索的兴趣,但是厌恶早已化成喜爱,他不可能讨厌温祈年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他抱住双乳吸吮起来,美丽精致的脸埋在他的胸脯里,温祈年看着乖乖吃奶的小九,只能看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像摇坠的蝶翅。
他抚摸着小九的头,白皙的五指在发间横叉过,力道温柔地整理温酒的头发。
等温酒把乳汁吸完,眯起眸子舔了舔唇,恋恋不舍地松开被捏揉到指痕遍布的双乳。
温祈年擦去他嘴角的乳液,说:“等我休养好了,我们回温家一趟。”
温酒的脊背僵硬了几秒,然后若无其事地放松了身体:“回那里做什么?”
温祈年冷不丁地炸出地雷:“结婚也该跟父亲说一声。”
“!!!”
温酒不存在的毛发噌地炸起,像只猫儿一样跳起来,狠狠掐住了温祈年的脖颈,把人掷到床上。
纤长的五指收力,指节泛起用力的青白,他怒声质问道,“什么结婚?!你要跟谁结婚!”
温祈年面色如常,曲起双膝顶开压住他的腿,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说:“下去。”
温酒不甘地瞪视他,弯腿跪坐在他的身上,上挑的眼尾被怒气染红,利齿咬住红润的唇,哪怕眼神阴沉暴戾,也遮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妩媚。
温祈年的腿结实撑住了青年挺翘的屁股,温酒体重轻盈,他撑着也不费力,借这个角度欣赏了好一会儿。
傲娇的小猫被主人逗到露出利爪,龇出的牙齿都寒意森森的。
温祈年问:“睡了我那么多遍,你不跟我结婚?”
温酒骤然傻在原地,睁大黝黑阴沉的瞳孔,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
良久,他低头直勾勾盯着温祈年,一副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