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起他的内裤边缘,“啪”一声拍回去,贱兮兮的问:“腰不好伺候不了我,我来伺候哥哥不好吗?骚穴都湿成这样了,明明你很想要。”
温祈年坦荡极了,叉开腿露出被浸湿的裤裆,肉缝隔着布料蹭起我的鸡巴,湿滑的粘液沾在茎身上,凉飕飕的。
我吞咽口水,正想撕开他的内裤一杆入洞,我哥冷漠地合上腿,推开我下床去洗澡,拔屌无情的程度好像我是个廉价的男妓。
我傻眼了。
见他走进浴室,我赶紧下床跑进去,握紧他的腰,挨挨蹭蹭的撒娇:“我想进我想进我想进……凭什么不让我进?你穴长着就是让我操的。”
温祈年推开我的上半身,见我吵吵闹闹像头不安宁的驴,只好脱下裤子拿穴含住了我的阴茎,一边洗澡一边吃鸡巴。
他尽心尽力的洗澡,我就站一边插他淫穴,分开一厘米都不行。
他一乱动鸡巴就不受控地抽出来一点点,我就赶紧催促让他快含进去,不许掉出来!
我不觉得自己有错,我哥长这么淫荡的一口花穴,不就是让我进去的吗?
他在我九岁的时候,还尝试拿我又小又软的鸡巴塞进他流水的穴里,我鸡巴小得都捅不破他的处女膜,他现在装什么清高?
哦对了,那时候他还吓唬我,说我不插他他就找爸爸,让温父给他止痒。
我那时候正被温鑫州和温父的关系恶心得够呛,哪里看得了温祈年这样的人物也在父亲身下骚浪呻吟?
哭哭啼啼的把小鸡巴塞进去了,插了一晚上还抱着人睡觉,也没见捅破他的处女膜。
也不知道那时候温祈年为什么要调戏我,反正从那天起就被我打下了恋童癖、死变态的标签,我背地里骂了他好多年。
想起幼年时发生的事,我对温祈年不满诉苦:“在我九岁的时候,你奸我鸡巴做什么?万一造成心理阴影吓痿了怎么办?你可就这一根鸡巴了,没了多可惜。”
我哥惩罚似的夹紧了逼肉,让我闭上嘴,话太密他想抽我。
我早就不怕他了,顶胯操了他两下:“你快说,不说我就一直操你,这澡还洗不洗了?”
温祈年往身上涂沐浴露,被我肏弄的手不稳,挤了一大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表情在平静和忍耐之间来回翻,看起来又想亲我又想骂我。
温祈年说:“九岁,多么稚嫩漂亮的年纪,再大两岁就该【老】了,老畜牲忍不住了。”
他把沐浴露蹭我乳头上,指尖掐着我的乳晕把玩,我嘶了一声,委屈道:“轻点,快被你掐掉了。”
然后我又问:“所以那年你先把我猥亵了?”
十八岁的温祈年,已经有了得罪父亲的资本,为了尽快成长他总是很忙,没办法把我带到身边到处奔波,经常性要把我扔在家里。
我那会儿对他的恨意不少,想要抗争的态度越来越明显,温父对我的贪婪快要遮掩不住,这杂种直接让我亲眼看到父亲和儿子的床戏,指着温鑫州说,再不听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被吓得发烧,事后他还要逼着让我操他的淫穴,苍天可鉴,九岁的奶娃子那里来的精液?!
我插是插了,但是没动没射精,在我眼里就不算破处,我还是干干净净的小仙男一枚。
但在温父眼里……
我大概是前后都不干净了。
菊花被操弄过,但是前面干净他还能勉强接受,鸡巴都不干净了,他终于放弃了我这颗小嫩草。
“人老珠黄成那样了,他还讲究洁癖呢?”我默默吐槽道,铇补“只肯睡干净的小奶娃,他鸡巴脏成那样……”
温祈年正揉动胸部,雪白的泡沫遮住他吻痕遍布的乳胸,诱人极了,听到这话顿住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