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滞涩在了原地。
这声音可真熟悉。
不过在记忆里,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激动地喊我名字,
我没有回头,舔弄冰激凌的动作放缓,蓦地笑出了声。
舌尖懒懒地抵在上颚,冰凉的冰激凌融化在我嘴里。
我回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女人站在我身后,脸色蜡黄,身形佝偻崎岖,唯有眉眼可见年轻时的几分艳丽。
她正神色激动地盯着我,炙热如火的眼神像条蠕动的蛆虫,在我脸上阴嗖嗖的爬行。
“小九……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妈妈啊!”老女人嗓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温柔,难掩激动,她冲上来想握住我的手。
我躲开了她的手,护住才吃了一半的冰激凌,面上温和:“妈妈?我知道啊。“
这是我妈妈啊,这也不是我妈妈。
我的妈妈是用乳汁日夜哺育我的温祈年,她算什么东西?
身上流了点儿相同的血,就敢说是我的妈妈,她也配?
“你还记得我!”老女人的情绪像沸腾的开水,转瞬间激动起来,咕嘟嘟的冒着泡。
“小九,我找了你好久,这钃濈瑱鏌犺悓么多年都没见过你,你都长这么大了。“
她慈祥地端详着我的脸,满目爱意,接着又想起什么,咬牙切齿。
“……我之前联系你,你为什么不回复我?是不是温祈年在控制你?!”
她又一次来抓我的手,我见她学不会善罢甘休,只好勉强递过去一只手给她握着。
舌尖舔着快要融化的冰激凌,我不喜欢融化的冰激凌,我哼了一声,想着待会儿得让我哥给我买个新的,嘴上应声:
“嗯,他控制我。”
这女人潸然泪下的速度还挺快,一副我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我盯着她做戏的脸,忽然明白我哥年轻那会儿那么热衷于布局做戏、玩弄人心的恶劣心思了,这可真有意思。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好奇偏头。
名义上的母亲过得并不好呢,常年憔悴劳作的模样,衣着破烂不堪,可看不出半点以前的勾人芳华。
我无意间想起她年轻时跟无数个男人乱搞的画面,突然有点反胃,怕这老女人有性病传染我,连忙抽回手。
我可是个干净不乱搞的好男孩,我哥洁癖那么严重,摸了她回去温祈年该生气了。
老女人擦拭眼泪,哽咽着嗓音:“我就是想你了,才想方设法的来见你……如果不是温祈年,咱们母子早就该团聚,幸福一辈子!”
“儿啊,你也不用被囚禁蹉跎这么多年,连学都没得上……“
可别了,我哥可深爱着我呢。
我不耐烦了:“你想我才来看我?”
老女人哽了哽:“是……”
这女人真鸡巴没用,东扯西扯扯不到点儿上。
我把融化的冰激凌扔进垃圾桶,转头对她笑得灿烂:“妈,我们出去叙叙旧,怎么样?”
指尖夹着锋利的刀片,它是一把早已渴望嗜血的利刃。
我上前搂住她的肩膀,眼神孺慕地看着她,动作小心地把人往外面带。
既然遇到了……
妈,你把命给我,怎么样?
【作家想說的話:】
在小九眼里,他跟他哥不是同性恋。
温酒的爱情观分为三类,男女一类,同性恋一类,他和温祈年一类。
另外两类都是恶心的群体,就他和他哥是最正常,最理所当然的。
神经病的爱情观也有病,当乐呵看就行了。
我的哥哥是狗东西
第44章被强行纠正的记忆,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