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服程度不言而喻,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爱这个“养育”我的地方,也是最能让我放松的巢穴。

温祈年是我的妈妈,他用巢穴容纳我。

他的穴是治病良药,我紧绷的情绪在他的子宫里逐渐放松,紫涨的阴茎终于有了射精的驱使,我闷哼着埋进他的怀里,贪婪嗅着鼻尖的香气,射出第一股精。

温祈年轻缓了动作,纵容地看着我,他把阴茎埋进自己的身体里,敞开了子宫承受我滚烫浓稠的精液。

我憋了很久,射出的精液比以往更浓更多,温祈年的小腹很快在我的射精里隆起,像怀了孩子那样揣满我的精液。

他表现的很平静,并没有因为被内射而展现出媚态和享受。

他不是为了获得快感而让我射满他的子宫,我怀疑他以前在我身下的柔弱和呻吟全是为了让我感到快乐而装出来的。

……这才是我哥,哪怕被我内射到小腹高高鼓起,也能纵容而冷静的看着我。

我哥想要什么其实我从不清楚,除了在我身上强求的执念抵达巅峰,其余的人他从不在乎也不肯了解。

他爱我吗?我又一次蹦出这个问题。

他是以世间陷入爱河的情侣一样爱我?还是以艺术家欣赏缪斯的心情在爱我?

我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我怎么一点也不了解他呢?

我疲惫的把头靠他肩膀上,他可能以为我射精累着了,安抚地摸我的头,像对待乖宝宝那样把我搂进怀里,用他母亲一般柔软可靠的怀抱接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