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像个妓女张开双腿承受玩弄,像个婊子媚吟喘叫高潮迭起。

我可以保证我能比高级妓女叫得还好听,只要他愿意。

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男人,我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娘兮兮的嗓子,分不出男女的脸蛋,过于纤细的腰身,还留着长发,谁能说我是一个男人?

唯一的依仗就是身下颜色粉嫩的粗屌,也成了温祈年手里玩弄我的玩具,他用子宫含舐我的龟头,强奸我的茎身,用无数的小嘴玷污它。

我欣然接受,并且叫得比谁都欢愉,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操弄,非传统意义上的操弄,就跟我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男人一样。

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会被我哥操得天翻地覆,他那根大屌可不是摆设,比我的丑陋狰狞多了。

可惜我是个男人,所以我的阳具塞进了他的体内,在他柔嫩的子宫腔里征伐,播下白精种子,和强奸我的温祈年一起登上高潮。

我没得到多少优势,只依赖于胯下多了二两肉,他正好愿意包容我。

我叫得越来越媚软动听,受不住了会在尾音带上“哥”,让他温柔点对待我,撒娇的模样让温祈年食指大动,肏弄的力度逐渐加大,让阴茎在体内擦过每一处角落,留下酥麻刺激的电流。

我和他忘情的交缠,棉花糖早就融化在我的手里,黏糊糊的沾在手心上,和他十指交握间粘连,有一种我和我哥地老天荒也不会分开的错觉。

鸡巴被红绳箍得生疼,我射不出来精,只能看他在我身上疯狂高潮,濒临窒息的享受快感,而我的鸡巴像坚挺的钢枪,在他体内矗立不倒,在他高潮完之后我享受不到射精的快乐。

做爱,疯狂的做爱。

动作大的好像车辆都在晃动,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晃得太厉害,被他用力奸得头都在摇摆。

我在我哥身下哭叫呻吟,哑着嗓子让他轻点、温柔点。

“小九,再哭两声……你好漂亮啊。”我哥在我耳边呢喃喘息,声线带着诡异的痴迷。

我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样的,被奸哭我自认为很丢人,在他眼里我被操哭的模样很漂亮。

多漂亮不知道,不过能让我灏忎箶哥这种定力惊人的人像个疯子那样狂奸我,还掐着我的腰神经质威胁,让我哭给他看,应该是比平常好看一点点。

我哥握紧我的腰,手掌不停猥亵我赤裸的身体,屁股摇摆幅度好像要从我鸡巴上脱落下去,厉声道:“哭!”

我呜咽一声,抽泣着哭起来。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