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比起床上任我肏弄、缠绵呻吟的温祈年,我更喜欢压在我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气势磅礴的不像下面的,感觉能立马拔屌把我干得天翻地覆。
温祈年在我脸上咬了几口做标记,我颤栗着身体承受他的戏弄。
他伸手缓缓褪下我的裤子,掏出一根直径不短的粗屌,才开荤没多久,我的鸡巴还没有发黑,干净无垢的肉色跟能闻出香味一样,顶端的蘑菇头溢出腺液,在温祈年手里弹跳。
温祈年低头舔了一口,赞叹道:“不错,小家伙半天没见,还是那么精神。”
我羞耻地红脸,鸡巴一挺,满当把肉棒塞进他的嘴里,堵住温祈年发骚的嘴。
都进嘴了,他也不阻止,含在嘴里就开始吸吮舔弄。
腥臊的阴茎在他红色小嘴里进出,我敏感的肉棒能感受到挤压吸吮的肉壁,比小穴来说没那么绵密紧致,但是口腔足够温热,舌头也够灵活。
我本意是想堵嘴,结果被他伺候的喟叹出声,快感从脊椎流到脑神经,让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变烫变硬。
我哥给了我几个深喉,我能感到自己进了他的咽喉,但是没一会儿就抽了出来,只能眼巴巴看着,想再进一次。
温祈年拿出手里的阴茎,仔细舔舐过去,直到我快感积多,喘着气浑身发汗,恨不能立马捅穿他的骚嘴,他才道:“别射。”
我迷茫看他。
我哥没说什么,从一旁拿出几根细小的红绳,一圈圈缠在我的鸡巴上,勒出像是游泳圈那样的肉箍。
之后他拿出一个缩精环,套在我的阴茎根部,冰凉的铁环让我很不舒服,忍不住呜咽一声,想要挣扎。
“别动!”我哥呵斥了我一声,在我挺翘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我委屈咬唇,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