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桌面,双臂伸展,手腕被绑在两侧,滚圆的臀肉前后摇晃着,挺着娇嫩的私处一下下撞桌角。即使看不见具体的景象,李鹤洲也想象得出来小妈的逼穴红肿烂熟的样子。
老爷子故意嘶哑着嗓子喊,“用力,听不见。”那边儿立刻有个小厮拿起木棍对着温寒的屁股狠抽过去,臀尖儿被打得直颤,断断续续传来微弱压抑的哭声,像是堵住了嘴。
此刻小妈正缩在他怀里,双眸紧闭,一颗珍珠似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淌下来,半路被李鹤洲的唇舌接住。
“怎么哭了?”小儿子放缓了声音问他,两只手却上扯着乳头下捻着阴蒂,哪边都没放过。
温寒咬着牙不说话,浑身发软,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小儿子的手落在哪里,哪里就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冷霜。
他像个娼妇似的依在儿子身上被玩奶子和穴,羞耻感比在李缙床上还要强烈。李缙好歹是一直养在外边儿,可这四年他几乎是看着李鹤洲长大,从前他被老爷子圈在屋里不许出门,小儿子路过窗户时还会扔进来一些东西给他解闷。那些东西到现在他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