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呢,哥哥和妹妹。”
李缙低头看着宝宝,他们都不哭了,乖乖地躺在厚实的襁褓,两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瞅瞅这儿又瞅瞅那儿,像他们的妈妈。
“温寒怎么样?”李缙的鼻腔有些发酸。
“你放心,没有事的,他在休息,他现在很累。”
李鹤洲连忙问,“什么时候可以进去看?”
“等他醒了你们再进去。”小邓说,“我先把宝宝抱走了,还要再做些检查,孩子爸爸过来跟我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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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鼻腔。
他的睡眠断断续续,更像是疼得昏过去又被生生疼醒。温寒迷茫地睁开眼睛时,看到李缙和鹤洲正坐在床头,两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同样的关切。
“宝宝呢?”
他的声音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宝宝是早产,要先住几天的保温箱。他们都很好,都像你一样漂亮。”
李缙宽厚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握着他的手在额头和脸颊落下密匝匝的亲吻,李鹤洲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声音带有一点细微的鼻音,好像哭过,眼圈也红红的。
温寒伸出手在他的手上虚弱地握了一下,“好多了,”他轻声说,“我没事。”
李鹤洲半跪在床前,把脸埋进他的手心,冰凉的眼泪积聚成小滩湖泊,“小妈,要是能替你疼,多疼一百倍我都愿意,真的。”
“你胡说什么呀,”温寒的手指轻轻擦掉他眼底潮湿的痕迹,“我也舍不得的。”
他还是很累,和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李缙说要给两个宝宝起名字。
他们一早准备过两页纸的名字,一页男孩的一页女孩的,李缙说让温寒选宝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