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交叠成群飞过的声音响彻天空,树木长出鲜绿的枝叶,哪里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屋子就算不烧暖炉了也有些热。李鹤洲好几天没有出门,从早到晚都赖在温寒这里。
他想到小妈以后会生两个宝宝,那以后可能奶水就不够有多的给他喝了。李鹤洲有一点嫉妒,这几天乐此不疲地叼着小妈的奶头又咂又吮,两边红嫩的乳尖都快咬破皮了,有几次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有错觉的尝到了一点奶味。
今天他一过来温寒就双眼含泪捂着胸口,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吸自己的奶子。
李鹤洲就只好换了一个目标。他侧躺在小妈的大腿上,双手摩挲着小妈的尾椎骨,脸深深地埋进腿心,像婴儿吮吸奶嘴似的裹住肉嘟嘟的阴蒂。
虽然没吸出乳汁,但有源源不断的淫液从小妈的穴心淌下来,他又一路舔到逼口,喉结翻上翻下把逼穴涌出来的骚水都咽了下去。
“小妈,你快过生日了。”
“是…是吗?”
温寒敞着腿,被小儿子舔得喷了两回水,逼口酥麻又酸胀。生日的事他自己都迷迷糊糊记不住,好像从嫁过来之后一回正经的生日都没有过。
李鹤洲捏着他的腿根,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他的大腿内侧,“是啊,我记得最清楚。去年我还给你买过蛋糕吃,忘了?”
“啊……没忘,鹤洲,谢谢你呀。”
他想起来了,去年生日那天老爷子让小厮把一整根生姜都捅进他的屁眼,又让人打他屁股。
短小的阴茎被牢牢捆住根部,木棍一下下抽在臀肉,他疼得忍不住绷紧身体,又会在用力时不自觉收缩穴口,却挤压姜条分泌出更多辛辣的汁水。他痛哭流涕,只能自觉放松屁股硬生生承受每次击打。
那天就算被折磨成这样他都在老爷子羞辱的语言中高潮了两回,老爷子罚他乱喷水,一整天都没让他吃饭。
温寒被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是小儿子从窗口递过来一块顶端点缀草莓的奶油蛋糕,说是顺手给他买的。
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对痛苦的记忆有些模糊,蛋糕甜滋滋的味道却好像还在舌尖。温寒抿了抿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褶皱像是浅浅的酒窝,他又说了一遍,“谢谢鹤洲。”
“跟我有什么好谢的,”李鹤洲蹭到上边儿亲了亲小妈的嘴角,“还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都买来送你。”
温寒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轻轻扯了扯,“已经买了很多了呀,我现在什么都不缺的。”
“那我就自己买了。我想看小妈穿什么,就买来送给小妈好不好?”
温寒边说“好啊”边点头答应,又在小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