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的嫩肉都紧紧箍着狰狞的性器,隔着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兄弟俩人同时感受到了对方的阴茎。
两根一样炙热坚硬的肉柱正在小妈的身体里抵在一起,在抽动时也时不时互相撞到,好像在故意较劲。
温寒哭得声音都有点分岔了,狭窄的胯骨同时承受着两个男人的顶撞,晃的像是快要散架一般。
他又疼又爽,仰着脖颈放荡地淫叫,微微鼓胀的奶子摇颤着,粉嫩的奶头被李缙轻车熟路地咬进嘴里。
“啊啊……轻,轻点呀,要,要扯下来了……”
温寒痛得直弓脊背,又被李鹤洲在后背叼着皮肉咬出一圈牙印,从身后握住肩膀被迫重新挺起身子。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被谁重重扇了一下屁股,雪白的臀尖直颤,浮起深红的指痕。
“别打…不要打了呜呜呜……”
温寒抽搐地无意识蹬腿,却被刺激到敏感点爽得直翻白眼,很快就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激烈地高潮了一回。
潮喷的淫水把三个人紧贴的下体弄得潮湿粘腻,温寒吐着舌头热得头昏脑胀,嘴角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去,顺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口,又被儿子的舌头舔掉。
李缙的唇舌离开他的奶尖时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这一侧的奶头明显更红肿,胀痛酥麻的感觉还余震似的一波波传递到神经。
李缙忽然说,“小妈这对奶子看着更大些了。”
“被…被你吸的……”温寒一阵阵哽咽,小腹抽动着颤抖,两只细白的胳膊颤巍巍地抱紧了儿子的脖颈,“下边不行了……疼,太疼了……”
他浑身痉挛,来来回回说了好多遍,嗓子都快哑了。李缙原本只当作小妈在撒娇,仍发狠地?????H????弄着,却在仔细瞧了温寒的神色时才发觉他脸蛋惨白得有些不正常,连忙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李鹤洲也急匆匆地抽出阴茎,俩人认真一看发现温寒的腿间有了点殷红的血痕,不知道是从哪淌出来的,前后的穴口都肿成赭红色,沾了些触目惊心的血迹。
温寒哭得失神,连两个人都退出来了仍疼得没感觉到,还在意识模糊地求饶。
正是夜半时分,俩人只给小妈的腿间抹了些药,次日清晨才去请了医生。
那时温寒已经缓过些了,不好意思对着陌生人敞开下体,一个劲儿说自己没事。最后医生还是给他开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膏,要离开时又被李缙叫住,让他把个脉再走。
温寒习以为常地伸出手。只是这次把脉的时间却好像比从前的每一回都长,医生额头冒出了些细汗,紧拧的眉毛始终没有舒展。他还以为自己生病了,心都悬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李鹤洲耐不住性子,凑到旁边问。
医生吓了一跳,下意识双手作揖地脱口而出,“恭喜二少爷!”
李鹤洲一头雾水,迷茫地看看小妈又看看医生,“恭喜我什么?”他突然一开窍,张着嘴“啊”了一声。
医生这时也突然意识到不对,又急急忙忙转过身对着李缙深深鞠躬,“恭喜大少爷!”
李缙心下一震,抬起眼皮,目光正好越过医生低下的脊背和温寒遥遥相望。
四目相对的瞬间,温寒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蹦出来,他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听到医生语速快到有些发颤的声音,“夫人这回是真的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