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还有个人肉垫子做缓冲,想必他不是最痛的那个。

话说回来,怎么一丝声响都没有,不会真被他压坏了吧。

梁遇吸了口凉气,用手撑在楚宴峤两侧的地板上,慢慢撑起身子来,直视身下人的脸:“还行吗?”

楚宴峤没有应声,直愣愣地看着仅在咫尺的梁遇。

扑通,扑通。

他好像被吓到了,不然,心跳怎么会像擂鼓一样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