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的泡沫,恹恹地暗了下去。
洞穴比以往要舒适上许多,配合上篝火,暖烘烘的,暖黄的火光跳动,引得人昏昏入睡。话语声渐歇,他们二人谁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又聊了几句别的。
具体聊的什么记不清了,反正不是重要的话,很快就结束了话题,各自去睡了。
楚宴峤缩在自己的角落里,探出头来往那边望。
现在梁遇正背对着自己,他那边还有个白白被遮挡住,黑色的发丝翘起了几根。明明在衡明宗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们都是一起睡的,现在少了一个他,梁遇看上去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好像彻彻底底地忘掉了他这个人。
哦。
他又不稀罕。
楚宴峤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闷闷不乐地闭上了眼睛。
这头的内心波澜壮阔,那头的梁遇却是没想那么多。
这几天的路程确实艰辛,对于现在的他算是超负荷的压力。但他心知自己的加入本就受到众人的质疑,倘若此时再暴露软弱出来,就相当于坐实了他们事前的猜测,只会徒让士气一减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