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然而刚一动作,脑海里某些不好的记忆片段却突然涌现出来,只得硬生生停下。

“怎么不继续了?”慕煜没有错过他这一举动。

“你确定要听?”

“确定。”

梁遇笑了下:“第一次在柴房里和楚宴峤做时我就是这样直接坐下来的。他的太大,害我直到现在都对这个姿势心有余悸。”

他还挺乐意给慕煜添堵,就当是报慕煜算计他的仇。

果不其然,

慕煜的脸迅速地阴沉了下来。

攥住手腕的力度几乎想将梁遇碾碎,他用行动代替回应,将梁遇压在身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性器被整根吞入,完完整整吃进去的瞬间,两人都低低闷哼了声。慕煜是因为爽的,梁遇则是又痛又爽。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正常的姿势也没有骑乘进得那样深,比起柴房那次确实是好了许多。然而慕煜的凶器体量在那里,贸贸然进入,还是不好轻易接受。

“师兄当真恨我,”不过须臾之间,慕煜已然调整好了失态,只是笑容却依旧发冷,“三番五次提起宴轿,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

“先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在床上干尿吧。”

说罢,挺身在梁遇身上肏干起来。

慕煜刚进入的时候还有些不熟练,带着几分横冲直撞的莽撞。然而几下之间却很快琢磨出了门道,不再直直猛干,而是开始试图运用技巧,九浅一深地戳弄着。

这种弄法不再单纯地给出快感,反倒似是磨出了无尽的痒意,从骨头里透出来。狠狠地顶撞的那下仅能解一秒钟的渴,却是个诱人的钩子,勾得人更想念下一次被填满。

不知道是不是言语暗示的作用,梁遇下意识绞紧体内作恶的肉棒,居然真的觉得涌出了尿意的冲动。

“师兄夹得我好爽,”慕煜俯下身子,温热的舌尖舔过梁遇的耳廓,一路往下,最终将耳垂含进嘴里轻轻舔弄,舔得啧啧有声,“幸好我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