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此毫无经验,只能凭着最单纯的直觉舔弄,舌头重点照顾龟头,在感受到对方的颤栗时倒了回来,试探着用舌尖戳弄马眼。

“舒服吗?”

楚宴峤抬眼看他,想征求梁遇的反应,只是嘴巴被肉棒所填满,泄出来的话语含糊不清,听得很模糊。

平心而论,楚宴峤的口技很生涩,牙齿还时不时磕到上面。

只是……

梁遇低头看着楚宴峤。

车厢的隔音很差,马蹄踏在路上踢踏作响,前后马车里同门弟子的谈笑声隐约传到耳中。两边的帘子轻飘飘的,随风时而掀起一角。

幸好现在马车在无人的田野间行走,不然随便来个人在站在窗外都要吃惊地发现,整个王朝身份最为尊贵跋扈的太子殿下居然跪在男人的腿间,心甘情愿地服侍着对方。

那张娇美的脸微微扬起,甚至想让他评价自己做得是否足够好。

梁遇垂眼看着他,看着自己腿间的东西被仇敌的红唇吞吐着,将对方的腮帮子撑得鼓起,这种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胜过了身体上的快感。

就这样舔弄了一会儿,梁遇觉得差不多该到了。

“好了。”他哑声道,伸手想拨开楚宴峤的头。

然而对方却听不懂似的,不仅没退出来,还顺势一吸。

梁遇闷哼一声,直接射在了楚宴峤的口中。

“不是叫你了吗,吐出来。”

他侧身从旁边楚宴峤的包裹里翻出一块手帕,扔给自己腿间的人。

楚宴峤却是喉结上下滑动,直接咽了下去。嘴巴终于空了出来,他才说:“但是我的衣物每天都有人帮忙清洗,我不想让他们看见你的东西。”

“……随便你吧。”

梁遇哑口无言,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马车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恰恰好在他们刚整理好一切后停下,已是回到衡明宗了。

梁遇率先下车,没走几步路,停下脚步。

“怎么了,”楚宴峤跟着从后面出来,很快看清眼前人,惊喜地喊了声,“师尊!您怎么来了?”

梁遇也行了个礼。

明明此刻他和楚宴峤的动作并不亲密,他却无由来地感觉到了一阵心虚。可能是因为现在楚宴峤的嘴巴实在太红太艳,眼里泛着潋滟的水光,衣服也发皱。

季元卿定定看了他们一阵:“只是恰好打算下山,路过罢了。”

匆匆一见,仙尊便很快离去。

待远处的身影几乎消失了,楚宴峤才道:“最近师尊的心情好像不大好。”

“为什么?”梁遇问。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感觉。前几天夜晚我睡不着出来散步,还在殿后的偏僻处听见了琴声,听起来有些难过。”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楚宴峤犯了难,“一两个月前吧。”

回来已是下午,不必再去找戚信华了。

梁遇先是去藏书阁看了会儿书,待到了约定时间再去找张师兄他们一起用晚膳。吃完饭回房完成一天的功课,之后自己再盘腿打坐修炼一段时间。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固定作息,通常这些事做下来之后,就已经很晚很晚了。

今夜的梁遇躺在床上闭了眼,又睁开,迟迟睡不着。

最终他还是认命地翻身下床,翻找出衣物来,给自己施展了个变身术,推门出去。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又倒回来,拿了点东西。

夜深了,正是寂静无人之时。

他一个人往宗内深处走去,一直前行,去到少有人烟的荒僻之处,果然听见缈缈琴音。

一如既往的动听,只是因着那丝淡淡忧愁,听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