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都不敢出,应了声就连忙出去了。
“至于你们几个,”戴仲冯点了下其余几名弟子,“去搜查慕煜的房间,有什么可疑之处,立马禀报上来。”
有先例在前,这次没有弟子敢再出声质疑了,俱都马上应声照做。
殿内只剩下几位长老以及梁遇。
乐长老低声道:“依我看,以慕煜的秉性他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怕是当中有什么误会。退一万步说,即便他真是做出了那件事,当下也不应该猜到我们已然知晓才对,又怎会突然消失呢?真相犹未可知,就此告知全宗寻找他的踪迹,大肆搜查他的房间,是否太过了点。”
“我比你更加不愿相信慕煜会这样做,”苏韶说,“可是证据确凿,我不得不信。更何况方才那名弟子还在门外候着,房间里的人就消失了,又怎会是什么意外?定然是刻意 为之”
“一切只能等到慕煜回来后才能得到解答了。幸而他的卷宗还在衡明宗手上,万一真的无法寻到慕煜,我们还能凭此获取他的踪迹线索。”她说。
乐长老:“说得轻巧,以慕煜的灵力,单凭卷宗上的一滴精血就要找寻到他的踪迹又哪是这么容易的。设法画阵不仅要耗费大量灵力不说,也断无可能在短时间内就见到成效,更别说这并非是一定能成功的事了。”
他们在这边说着,梁遇突然觉得被一道锐利的目光所锁定。
“你,”戴仲冯盯着他,“慕煜去哪儿了?”
两人不顾世俗也要在离别宴上出言求得恩典,不管这里头的事实如何,在外人看来他们已然是被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谁出了事,另外一人必然也逃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