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他擦出火。宋元作为承受方也没好到哪儿,以前只感觉屁股被捅开了,现在感觉人都被自下而上的大吊操成两半了。

“不干净。”蒋易爬起来,给他盖好了,去卫生间拿毛巾弄的温热了过来给人擦,也有些惊讶,射的太深了,流的太慢了。

他一遍遍地擦宋元通红的腿根和软嫩的屁股,惹得宋元臊的很:他上半身盖着被子,下半身也盖着被子,只有光秃秃的屁股被单拎出去特殊照顾,对方一会儿揉,一会儿捏的揩油,给他搞的前头淅淅沥沥射出几滴算不上精液的精液。

昨天不止蒋易空了,他也空了。

他抬起沉重地胳膊扒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屁股,让正在擦精液的蒋易一顿。

“还没擦完。”

“就这样吧。”

蒋易思索了会儿,掀开被子钻进去,直接钻到宋元两腿中间,宋元吓一跳,忍不住掀被子骂他:“干什么?”

这个姿势跟蒋易是他生出来的一样。

“给你擦干净。”蒋易拉下被子,像是进入的到自己的温暖小屋,秘密地带,“你睡吧。”

他的声音透过被子传来,闷闷的,下一秒,宋元就仰面抓紧了被子。

他的睫毛在抖,双腿翘高,那只不知疲倦的黑狗把他下头舔个湿透。

舌头钻进温暖的甬道,昨晚过度摩擦的红肿肠肉异常排斥外物,却被柔软的躯体长驱而入,湿热的软肉填满每个缝隙角落,让宋元疼的、痒的,又爽的并紧脚趾,大脑一片柔软的恍惚,仿佛神经都有些失调,他的双眼空洞而失神,“蒋易……”

昨晚从小易到蒋易,元元到小福,能听的不能听的都喊了个遍,做到兴头上,也不知道是谁传染了谁,谁感染了谁,两个人的汗水混在一起,赤裸地拥抱,仿佛一棵生长在一起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