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菜。他瘫在沙发上摸肚皮,我端着菜送厨房。宋元说:“放着吧,我来就行。”
我没说话,也没答应,和他一起将餐桌收拾干净。
“客房是收拾好的。”他低着头擦手,没看我。
我点点头,“谢了。”
我错开他要走,他忽然握住我的胳膊,微凉的指尖透过衣服传递到血管,我看向他,他松开手,声音极低,“床头有夜灯。”
我嗯了一声,说:“谢谢。”
我有夜盲症。
回到客房,我洗漱干净躺下,看着床头的小夜灯,脑子里一片混沌的清明。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窗外的月亮越来越亮,决定去客厅找点水喝。我刚打开门,就将门关上,随后开了一道缝,偷窥客厅里的两个人。
“回、回去……”
我哥浑身赤裸地光脚踩在地上,性器从身前的屁股里抽出又插进去,整根末入,顺着睾丸滴着黏稠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臊。餐桌上爬的人撅着屁股,两条细长笔直的腿有些打颤,点着脚尖,肌肉紧绷,线条流畅漂亮,他一只手往后推着身后男人的胸膛,像是有些受不了,昂扬的性器摩擦着冰凉的桌面,我哥一只手插着他的腰,一只手捏他胸前的乳尖,他黑色的发湿漉漉的成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