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搂住了阮福的侧腰,宽厚的手掌缓缓在丝绸睡衣上游走,睡梦中的omega紧蹙的眉头随着边乾的动作渐渐舒缓开,边乾见状便知道阮福昨晚一定是被他折腾了个够,虽然还没进生殖腔,但也是阮福承受不住的强度。

每次顶深了顶重了阮福都会哭着咬人,然后又因为咬不动委屈巴巴的瘪了嘴,可怜的模样落在他眼里让他的内心生出一丝歉疚。

他习惯用干燥的嘴皮擦过阮福的眼皮,卷走将落未落的泪珠,一路细碎的吻过额角、侧脸、嘴角,最后含上阮福肉乎乎软嘟嘟的嘴唇,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唇齿交缠中抚慰了在床事中极易缺乏安全感的阮福。

想到这里,他有些心猿意马。

和自己的omega来个早安吻,天经地义吧。

他毫无负罪感的吻上了阮福的肉唇,原先只是密密麻麻的细碎啄吻,在呼吸交缠升温后,他的嘴开始蠢蠢欲动,反正阮福都睡着了,他就把舌头放进去一秒钟,马上就退出来。

等到撬开阮福的嘴之后,他又无法自拔的对这个深吻上了瘾,阮福的嘴里有股淡淡的甜味,不知道是昨晚的牙膏还是偷偷吃了太多糖,看着阮福鸦青睫毛微微颤抖着,但嘴唇还是在接纳他的模样,他心底的那个隐秘的角落被触动到了。

想要和阮福永远贴在一起。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愫,像是藤蔓般在他心底蔓延,包裹住了他的心脏。

阮福很快就不适应的醒了过来,哼哼唧唧想要用舌头抵开他在嘴里逞凶作恶的舌头,半睁开眼,阮福眼底迷朦的澄澈眼神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吻势更加凶猛。

松口时阮福的嘴已经被他亲肿,上面还能看见一些没有消退的咬痕,应该是他昨晚在床上失控时留下的标记,清醒克制的他舍不得再让阮福痛。

“你……”

话才说出口,阮福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住了,原本清脆动听的声音因为昨晚哭得太凶变得嘶哑低沉,现在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太欺负人了。

后来的好多天边乾都体验到了什么叫自食恶果,阮福晚上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会害怕得睡不着觉,生怕边乾一时兴起又要对他做什么事,医生说了那种事情要节制,万一弄得太过头他的生殖腔好不了了怎么办。

为了让阮福睡个好觉,他只能无奈和阮福分床,搬了个折叠床睡在阮福床边,天天只能看不能吃,偏偏阮福还老是要拱火。

冷水澡都成了家常便饭。

今年边乾还是如往年般举办了生日宴会,商政界各大精英都在边家前厅齐聚一堂,而此刻的边乾正在给阮福换要穿的礼服。

“我真的要去吗……可不可以……”

阮福有些抗拒的捏住了自己睡衣的衣领,不想让边乾脱下来,却架不住边乾铁了心要把他带去宴会上见人。

以前他只要撒撒娇,爷爷都会允许自己不参加宴会的,可是这套对边乾来说根本没用。

“你是我的omega妻子,我想要让大家都看看,我家有个多乖的宝贝,就这一次,以后你想不想出席这种场合由你定。”

边乾才不会承认,他这次举办生日宴就是为了给阮福补一次求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阮福是他持证上岗的妻子。

他会给阮福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换好了定制的礼服,造型师随便抓了抓发型,阮福本就出众的巴掌脸看起来出落得更加漂亮,细软的头发微微透着栗棕色,歪过头,颈脖处的肌肤如陶瓷般白皙细腻,再往下看是一枚有些奢华的红色小领结,衬得阮福像是中世纪欧洲油画里的小王子,矜贵优雅中又带有一丝稚嫩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