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顿打,或者是轻点罚你。”    “但是依棠,你是一点都没有自觉,甚至在刚才的洗澡的时候,你洗完了还在观察我的脸色,是什么意思呢?是想逃避吗?”傅相恒话语薄凉,冷的就像是冬天刮在人脸上三九天似的寒风,刺的人心里生疼。

“可是哥哥,我是受害者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尽管很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影响姑娘老老实实的跪在床上,不过她的话落在傅相恒的耳朵里,相当于顶嘴了。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想好了之后,再来三楼的书房找我。”傅相恒停下了巴掌--没有反省态度的惩罚等于白打,他不喜欢做没有效率的事情,于是撂下这句话,转身就上楼了。

“哎!哥哥!”苏依棠没能抓住男人的衣角。

在沙发上跪了四十分钟之后,她自己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似乎已经等待她多时了。

她轻轻敲门进去,看见傅相恒正在给手里的皮带保养打油,看见姑娘进门之后,把皮带放在了桌子上。

“哥哥,我想好了,对不起,我不应该不拒绝,我大概知道您为什么生气了。”

“那天我看他是个比我小的小孩,我就没有对他设防,而且他说想跟我交个朋友,他刚来中国,对于这里很陌生。”苏依棠没想过自己的话让本来平息怒火的傅相恒,心里的火苗有了复燃之势。

他只从监控里能看到两个人对话,却没想过中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什么话都信?”

“扶着桌子趴好,今天我给予你的惩罚,不是主被动之间的,我想要单纯让你记住,以后长点脑子。”傅相恒说出来的话让姑娘胆战心惊,因为她根据之前的经验清楚的记得--哥哥他虽然每次罚人都很疼,但是绝对是讲道理的,这种没讲几句就迫不及待要挥舞皮带的事,实属罕见。

事实证明,落下来的力度之重,也一样罕见。

三层头层牛皮的皮带兜着空气重重落下,硬是打出了一声脆响的鞭花,然后随着“嗖!啪!”的一声,身后好像被人揭了一层油皮似的疼,苏依棠瞬间瞪大了眼睛,然后嘴里惨叫一声,就从桌子旁边跳开了。

“哥哥!你要打死我吗,疼死了!”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姑娘捂着身后浮起的红月中檩子,任由泪水滚落下来,语气的惊诧怎么也遮盖不住。

“滚回来,不要让我倒数。”傅相恒起伏的月匈膛能看出他已经失去了全部耐心,皮带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等着姑娘乖乖回去。

可是明知道这么痛,要谁都是会犹豫的,苏依棠的脚尖在犹豫,傅相恒开口再倒数,数到一的时候, 眼见姑娘没有任何回去的意思,他干脆把人抓起来压在了桌子上。

“呜哇!!呜呜哥哥我当时晕晕的没有心思思考那么多,而且他当时也没有什么过头的举动,结果啊!”一记重重的皮带抽上来,身后的小团子被奏的直打颤,打断了姑娘的话。

“结果一个转角,毛巾就在我的脸上了,我都没看见他从哪里拿出来的。”姑娘疼的嘴里倒吸凉气,已经无法平缓的说话,原本白皙光滑的身后,现在已经横七竖八的浮起来一片一片的红月中,让人有些不忍直视的心疼。

她剧烈的挣扎开傅相恒的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摸着自己的身后崩溃大哭,却一抬头冷不丁的对上了男人不咸不淡的目光。

“我要和郁老师告状,你没有通知他你就奏我,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显然,苏依棠有点心虚,说到后面底气不足了。

“郁老师知道,而且很支持我奏你。”

“谁允许你乱动还自己摸的?”被虎狼一般危险的眼神盯上,落在身上凉飕飕的,苏依棠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