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品奖励,每次就管几天就失效了,整天一副懒散的样子,你给谁学呢?"

巴掌声挥落的声音逐渐变大,速度也正在加快,傅相恒看着在人膝盖上拼命扑腾的家伙觉得这动静格外的解气,他观看着小团子从第一下就红了,直接略过了粉色那步,就知道郁庚礼气的不轻,下手还挺重的。

“给我自己学的呜呜郁老师!”说来苏依棠的屁月殳上面,还有一块没好利索的淤青,是上一周美人教授用板子抽的,原因是姑娘没好好学习,这还没好利索,又挨上了。

“你自己都知道,你用嘴说有用吗?学习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电子产品收起来,是不是还得我给你找个柜子专门锁起来啊?”

“一点都不听话!好像我怎么欺负你了似的,还跑到傅相恒这里躲着,你觉得我能饶了你吗,撒娇你今天也得挨这顿。”二三十下打下来,郁庚礼的怨气颇大。

“还有撒谎呢。”傅相恒生怕郁老师给这茬忘了,开口添油加醋。

这才是他们两个人嘴无法忍受的事情--她可以不爱学习,也可以贪玩,但是撒谎骗人是绝对不允许的,这要重重的罚。客厅里刚才和谐的氛围一扫而空,郁庚礼不由分说直接拿起来了身旁的黑檀木板子,对着禸最多的地方落了下去。

这一下打出了板花儿,通红的小团子上印上了一个完完全全板子形状的印子,横贯山丘,月中痕一点一点的浮了起来。

“郁老师!刚才哥哥训我了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之后就直接来给你道歉了,我很诚心的,你轻点打吧。”苏依棠饱含希望的说。

“明天我还要学习的,屁月殳疼特别影响学习效率,你说是不是?!”她给自己勉强找了点理由。

可惜郁庚礼不吃这一套,他吃的够够的了。

“是个屁是,我整天跟你屁月殳后面就像个奴隶,陪你吃陪你喝陪你学习,你说我还得陪你做点什么?”美人教授多少有点咬牙切齿。

“你还没陪我睡觉呢?!”苏依棠有空回嘴。

郁庚礼顿时七窍生烟:“没打疼你是不是?什么都敢说!”

“嗖~啪!”

傅相恒在对面嘴角抽搐了一下--算了,姑娘依赖他也确实,自己是不可能抛下工作去这样陪伴她的。

黑檀木板子一下一下重重落在人身后,就算是铁屁月殳也不能这么奏的,那处摆着的三个工具,美人教授偏偏选择了一个最重的,算姑娘倒霉吧。

“嗷!我错了呜呜郁老师,哥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挨打了,我明天就把手机上交,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肯定好好学习,我给你保证‘!”

傅相恒置若罔闻--开玩笑,信挨打时候姑娘的话,无异于听鬼说鬼话。

“你上次也是这样保证的,我不喜欢听了知道吗,我宁愿你明天疼的学不好,今天你也要给我挨完,你哥哥要是不在的话,你要过多久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毛病?”

板子如同炎热夏日倾盆而下的暴雨,密密麻麻的敲击在地面上,只不过板子是敲击在身后的小团子,细嫩的皮肤已经无比月中胀的充血起来,郁庚礼看了一眼之后毫不心疼。

“你撒谎不是一次了,上次英语单词没背完的时候,你也是跟我说已经背好了,是你先破坏了我们之间的信任的。所以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吗?”美人教授质问的语气格外的让人难受,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压让人上不来气,而且这个动作趴着久了,哭的有些憋闷,且丝毫动弹不了。姑娘硬是疼出了极为明显的哭腔。

终于,郁庚礼放下了那块该死的黑檀木板子,换成了竹条,可是没有人告诉姑娘,在已经完全月中起来的小团子上挨竹条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竹条的疼痛度是在藤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