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眼泪--这两个人打都打完了还不哄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郁老师轻咳一声收起笑容,然后看着哼哼唧唧的小姑娘,把人从傅相恒的怀里抱了出来。
"傅相恒,你得学学怎么哄孩子,不然我不在的时候怎么办。"他语气带笑,把小姑娘的腿横跨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伸出手轻柔的抚摸起来。
“好好好,打完了就结束了,不要难过了。”
“你给你哥哥闯了这么大的祸,这么奏你都是轻的,不就疼上两天嘛,但是你哥可是要为了你的事情操心好几天呢。”
“就算这件事情完美解决了,我估计傅相恒也不会同意你在茂百集团工作了,那个,你打的那个什么董事长,日后肯定会找你的麻烦,给你使绊子轻轻松松。”
“你自己说,是不是?”
郁庚礼的话成功的打住了姑娘的哭声,这话说出来,让她哭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也是,她是打的爽了,两个耳光打的霍长绅眼冒金星,但是后续的全部流程,傅相恒都不让她露面了,全部都准备自己去解决。
傅相恒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在华南片区当了五年的总裁,第一次听说员工暴打直属上司事件,关键是这件事的导火索和发起人就是苏依棠。
谁让他当初主动出击和苏依棠产生羁绊了呢,现在只能负责到底了。
傅总的家里不缺给人上药的喷剂,这会姑娘又不同意涂药了,因为被两个男人同时盯着,红月中的山丘顿时感觉到了威胁感,汗毛倒立--她知道,郁老师可能还要好说话一些,但是傅相恒,是不可能同意她今天不上药就出门的。
于是,在双目睽睽之下,苏依棠穿着拖鞋夺门而出,甚至没给郁庚礼和傅相恒时间。等两个人有所动作的时候,姑娘都跑出去二十多米了。
傅大总裁的别墅是很大,姑娘从二楼跑到一楼,从书房到客厅再到厨房,脚步就没停下来过。
当然,她没忘记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毕竟裤子卡在膝盖上跑走实在是太碍事了。
傅相恒大步追了出来,郁庚礼满脸黑线的紧随其后,苏依棠看见迫近的哥哥彻底怕了,这毕竟是他家,自己怎么可能有他熟悉呢。
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姑娘的余光扫过正面冲过来的傅相恒和侧面闲庭信步不紧不慢的郁老师,两个人把她后退的路堵死了,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慌不择路的一只脚迈上了厨房的窗户。
尽管这是一楼,但是傅相恒在厨房外面种植了大片的、错落有致的绿植,窗外的脚底下都是密密麻麻的植物,根本无处落脚。
傅相恒眼疾手快,趁着姑娘翻窗户的瞬间,一把把人按在了窗台上,很不幸的是,按到的位置确实不怎么对,苏依棠惨叫一声,因为男人的手掌正正好好抓在了她身后红月中的地方--傅相恒手掌宽大,一只手正好能抓住半个小团子,这可苦了姑娘。
傅大总裁本来就被姑娘折腾的够呛,心底无名火起,废话不多说,直接把人按在了窗台边上,裤子一扒,巴掌就极其响亮的落在了青月中不堪的屁月殳蛋上。
“你想上哪儿去!?”
“窗户外面脚下都是仙人掌知不知道,踩一下,你半个月都不用下床了,比打屁月殳还疼,惯得你这是什么毛病。”他手指用力,带起一块禸,足足拧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