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毕的人是6.5%,剩下的就是93.5%”
“四舍五入,九十四,那就打九十四下,工具我定。”
“不可以回头看我用了什么工具,要猜材质和工具名称,每轮有两次机会,第二次机会用完,要是材质和工具名字全都猜对,可以减少十下,换句话说 ,工具名称和材质各值五下,是增还是减,看你自己的本事来。”傅相恒宣读了游戏规则,姑娘凭借糟糕的理解能力,硬是反应了半天,才知道“游戏”怎么玩。
可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如果全都猜错了,那就是在九十四下的基础上,无限增加,鬼知道傅相恒带了多少工具来,而且按照他喜欢改造工具的习惯,这应该很难猜到。
“我不赞同。”姑娘硬着头皮反驳男人的话。
“反对无效,现在趴好。”傅相恒声音冷冷,苏依棠只能同意下来这不平等条约。
刚被皮带热身后的皮肤粉粉,透出两分可怜,剩下八分,五分欠奏,三分被傅相恒拿捏。
“这样,我不过分为难你,这九十四下,我会用三个工具封顶,也就是说,你最多加三十下而已,不算欺负你吧?”傅总裁的心情貌似看起来很不错。
“不算。”姑娘的话从牙齿里不情愿的吐出来,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啊?
傅相恒在工具桶里拿出来一根真皮戒尺,尺子的内部是木,外面包着一层极为耐磨的真皮,市面只有独一把,这是他和圈内关系很好的工具设计师一起做出来的,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则威力很大,最重要是真皮包裹着的触感,摸起来无比光滑。
“报数。”满意的摩挲完工具,他瞥了一眼床上**发抖可怜的禸团子,第一下就没手软。
“一!”姑娘的报数是从喉咙里被逼出来的,没错,痛的逼出来。
傅相恒眯了眯眼睛,看着横贯双丘的板子痕迹,好心的提醒道:“你可以开始猜了,如果沉默的话,我就当你放弃了,直接加十下。”
这相当于要在报数的同时,还要感受拍子的质地,通过痛感判断名称,这真不是人能想出来的规则。
傅相恒平时不能就是这么压榨员工的吧--真不愧是苏依棠,这种时候还有时间神游天外。
“哎!哥哥!”姑娘被接下来两下重的打傻了。
“忘了报数了,不算。”男人冷笑。
“。。。。”她欲哭无泪。
“二!应该是皮拍子...皮的,不,木头?”傅相恒站在姑娘身后,欣赏着红彤彤的板子印儿,给了姑娘短暂思考的机会。
“不要来回换,这不是选择题。”
“那就,材质是皮的吧,工具名称是皮拍。”急中生智之下,真让小姑娘答对了一半。
她并不是靠工具短暂接触到皮肤的感觉猜测的,而是从傅相恒平时败家奢侈的程度,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用假皮革来做工具,所以响亮的声音,应该是真皮。
“聪明,不过工具名称错了,那就正负相抵吧。”他不客气的敲了敲。课睐愔籣
“继续报数,到三十下的时候,我会开启下一个工具。”
“六....七....八....”
“哥哥您轻点。”这才几下,苏依棠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就好像月中了一样热热的疼,而且每一下木头裹着真皮板子的落下,疼痛都是连绵不绝的,让人没没能消化完毕,就迎来了下一下凶狠的重击。
中间有几下,苏依棠都痛的忘记了报数而不算,到本工具的三十下截止的时候,她已经带有哭腔了,身后是匀称的大红色,一处白禸都没能留下,臋腿也被雨露均沾,红红的落在傅相恒眼里,很是喜人,满意的不得了。
苏依棠皮肤白皙,细嫩娇贵,很容易留下红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