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吟哦柔媚入骨,偏偏唤的是另一个人,温润的男人顿时沉下脸来,只对她的轻柔凝结在眼底。
大手越过裙摆探进她腿心,隔着内裤一手黏腻的水,他重重揉了揉,上下两头都娇娇一颤:“嗯啊……别……”
身体是万分渴求的,理智却促使她扭动着小屁股,慌张躲避他作祟的手指。
他下颌紧绷,幽深眸色紧紧盯着怀中少女,她弱弱呜咽挣扎着,粉面含春,湿润媚意无边横涌,却似欲拒还迎。
他牢牢钳制住她的粉臀,一根手指趁机钻入那条细缝,里面湿软得让他发疯。
雾蒙蒙的暖光熏染下,少女眼底几分抗拒凝成一片潋滟波光:“不行……白、白逸,我不能让他参加宴会……”
“无所谓,世界毁灭,哥哥陪你。”
明明中了媚药的不是他,他却比她更加被情欲昏了头脑,此刻只想狠狠将她压在身下,纵情纵欲。
“哥……啊呃……”
阮卿卿难捱扭动着,哀哀嘤咛着想哭,既是因为深埋体内作弄的手指,也是因为他忽然坦诚的话。
可哭饶声还未完全升起,便淹没在他炽热的吻中。一向沉稳的男人呼吸渐重,一只大手掌扣在她脑后,压得她反抗不得;一只手盘踞腿心,长指尽根没入,温柔却猖獗地进进出出,碾着里面的湿媚嫩肉。
少女剧烈地抖着,微翘的眼尾泛起艳丽的薄绯,双臂菟丝花般弱弱攀附,声声呜咽尽是无力承受的娇态,却愈加催化那积压许久的山洪。
阮季升只觉背脊发麻,又添了根手指顶到某处,她猝不及防地仰头泣叫,痉挛着泻了出来。
“舒服吗?”他低哑着音问道。
少女点头又摇头,欢愉却远没有结束,茫然的颤挛余韵中,一根昂扬巨柱抵了上来,就着穴口的花液刮蹭滑动,时不时碰瓷般戳刺豆珠,激得她又喘又哭,明明已经释放过一次,却又泛起难耐的灼痒,层层叠叠,情欲噬人。
“要、要……”她依偎着眼前人,像寻求庇护的幼兽,迫不及待追寻能给她解脱的东西。
“要谁?”
“哥……季升哥……”
男人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弧度,扶好她的臀瓣,青筋虬结的粗硕对准穴口,一寸一寸向内挤入。
每进一寸似有无数个旋涡吸他咬他,层层媚肉此刻成了绞杀利器,发疯似地上来裹夹他。
阮季升额间青筋暴起,因忍耐而低垂的眉眼,强忍暴戾冲动而湿透的背脊,白皙脖颈下的血脉流动依稀可见,通通性感好看得要命。
在她的哽咽呜呜声中,他从莹嫩耳垂啄吻到轻颤喘息的唇角,吮着粉舌搅了个天翻地覆,下面亦然,待少女缓过来后,余留在外的一截肉杵利箭般挺入,撑满他梦寐以求的秘境。
昨天没更因为不想卡肉,今天一起更~
腞厹继116、被哥哥操坏(骨科 高H)
“ 啊啊啊!”
粗硕异物将她下身填堵得没有一丝缝隙,致命快慰在花心相触那刻彻底爆开,绞杀般的紧致吸附激得男人再难忍干坏她的冲动,扣住柳腰凶悍颠捣起来,全然忘了不想弄疼她的初衷。
上下同样的掠夺,阮卿卿快要溺死在他的狂风骤浪中,嘤泣娇啼声从唇齿交融中不断溢出,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响声。
少女攀在男人怀中愈显娇小不已,自下而上的贯穿姿势入得极深,男人却仍觉不够,托起她酥软的屁股,将她按在防滑的瓷砖地面上,推起裙摆架起两条颤巍巍的细腿,以绝对占有的俯压姿势快速抽干。
“呃啊!!!呜嗯……啊啊啊……”
她随着他的攻势哀婉浪叫,层层被狂挤重碾的嫩肉敏感到极点,向上折下的玉腿被压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