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何事那么惊慌?”
县令终于回过神来,他慌忙站直了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赶忙道:“忠勇侯,您可得听我说!那些丢了孩童的村民,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全都拿着锄头和棍子,闯到衙门里来申冤!”
说到这里,他咽了咽:“他们现在开始砸衙门了!好在忠勇侯您今天一大早就来到了我府上,把我拦住了,不然他们的架势…估计是要把我杀了!”
晏川擦了擦嘴角的血:“不,他们不是疯了,他们是变正常了才对。自己的孩子不见了,正常人都会来闹,他们定是受了什么邪术控制所以之前才会这么反常。”
姜靳尘略一沉吟,随即站起身来,眼神变得凌厉:“走,看看去。”
“威...武...”
公堂之上,双侧衙役拿着水火棍快速敲击着地板,声音铿锵有力。
村民们几乎挤满了整个门框,情绪激烈,喊声震天。泪眼婆娑的妇人、怒目圆睁的男人们,个个眉头紧锁,满面愤懑。
“县令老爷!我儿都已经丢了一个多月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去找过的!”一位妇人几乎要扑到门口的衙役面前,声音颤抖却充满愤怒:“这丢的可不是一两个人,是一两百人啊!你们都视而不见,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这些百姓?”
“没错!”一位中年男子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激动得几乎要冲破围栏:“都说县令是百姓父母官,你就是这样当官的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为什么要放弃我们的孩子!?”
“像你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不配当官!”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怒骂着,话语刺耳。她声音沙哑却不失锋利,直指何县令:“反正我乖孙已经丢了,我一把年纪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和你拼了!”
随着老人话音刚落,外头的百姓如潮水般推搡着,愤怒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那些愤怒的呼喊、喊声和推搡几乎要冲破衙门的保护。
眼看着人群要涌进来了,何县令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慌乱中他抓起了惊堂木,狠狠地拍打在案桌上,砰的一声,木桌震动得发出清脆的回响:“大...大胆刁民!竟然敢对本官不敬!”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怒斥:“你就是个狗官,对你不敬怎么了!?”
何县令听得眼前一黑,气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你你!”何县令气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人!给我把那个男的给我绑上来!胆敢辱骂朝廷命官,我就赏你十个大板!”
四周的衙役们面面相觑,一个衙役神情为难道:“县老爷,那男的被人群包围着,我们现在带不上来。而且百姓情绪这么激动,若是这时候罚板子,恐怕不好吧?”
人群中又传出了另一道声音:“哈哈哈哈哈,一个衙役都要比你明事理,你这个官怎么当的?不如把你的乌纱帽取下来,我替你当!”
“你!”何县令怒不可遏,猛地伸手指向外头的村民。
然而,他的指尖却停顿了一瞬。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猛然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