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沈肆年默了默,随意找借口挂断通话,再到床边取了药吃下。

夜色流淌,城市静谧,窗前香樟随风摇曳。

男人脸上简单处理的伤痕在路灯昏黄光线照射下像条丑陋的虫子,正攀附着吸血。

不知站了多久,他转身回到衣帽间,打开柜子深处的保险箱。

这里放着母亲遗留的几件东西。

一本英文版《戏剧表演基础》,书本第一页用好看的中文字体写着“沈黛”两个字,书内每一页都做着笔记。

一个已经发黄褪色的平安符,平安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写着他名字的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