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奴隶契约的法阵在脚下浮现,契约成,额纹生,似乎是担心契约被破解,云漓又念出一串法咒,桎梏住了姜莫的脖颈。

远远望去,倒像是戴上了一个黑色的项圈,看着自己这般模样,姜莫不禁觉得有些屈辱,却不管如何用力,都无法将它扯掉,反而禁锢地愈发紧了起来。

“这般,你就听话多了。”

“至于传言中的那人,我会成为他的师尊,让他恨我,憎我,让他主动离开上清宗,拥有这般大气运的人,只要不死,总能东山再起的。”

“那些磨难反而会锤炼他的心性合意志,而我,会是一块成功的磨刀石。”

觊觎(小短篇)

#先别骂。

两章之内完结嘿嘿,小短篇,最近真的很迷茫很累,想写点甜甜的。#

...

我的养父死了,死于一场突发的急病。

我身着一袭庄严肃穆的黑色西装,沉痛地看着他的遗体被推进火化台,继而被炽热的火舌吞噬殆尽。

第二日,他却面色如常的出现在家里的餐桌上,陪伴母亲用着早饭。

眼中的爱意一如往日。

我知道,他是个冒牌货,却不得不当起了"共谋者"。

#

柳如站在别墅二楼的围栏旁,一眨不眨地盯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他的样貌和已经死去的柳念北别无二致,眼中的爱意也一如往日。倘若不是看到了他戴在右手无名指的素色戒指,恐怕柳如真的会将他当成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不过......看着母亲较往日里放松了许多的神色,柳如还是硬生生地咽下去了即将诉诸出口的质问。在查明真相之前,还是不要惊扰了母亲为好。

柳如始终安静地跟在男人身后,看着他从花店买了一束花,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养父的墓碑之前。

却见那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墓碑前,已经放了一捧黑色的蔷薇花。或者说,是被人刻意用墨水涂成黑色的蔷薇花。

浓郁的黑色彰显着拜访者明晃晃的恶意。

“永恒的死亡吗......柳念北,你还真是,招人恨啊。”

姜闻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那张和黑色遗照上一模一样的面容,露出了几分诡异的兴奋,倒是显得有些惊悚。

紧接着,他又驱车驶到一幢偏僻的房前,四周遍布着细碎的石子。

柳如犹疑了一下,还是将手触碰上了那已经生锈的门把手。

像是早已知道后面还有客人一般,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便能窥到屋内的场景。

那是一片刺目的白,墙面、床单、甚至随风飘荡的窗帘都被涂成了纯白色,屋子的四周种满了三色堇,而墙面上挂着的,全都是她母亲的照片。

母亲的结婚照被挂在床头,属于养父的部分被人整整齐齐地割去。

而姜闻,他坐在床边,安静地将脸颊贴在放在床头的照片上,眼中满是缱绻而又病态的情意。

“这张脸,和那家伙很像吧,为了取代他,我请到了全国最好的整容医生给我做手术,没想到,终于被我等到了这一天。”

“不对,怎么能说是取代呢,先和絮絮认识的人,明明是我,柳念北才是那个插足者。如果没有那一纸婚约,絮絮又怎么会和他捆绑在一起。”

“絮絮的身体受不了刺激,柳如,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的。”

柳如的眼中流露出几分厌恶,却也知道,死守住这个秘密,是她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父亲住院的这几个月,母亲已经消瘦了许多了,禁不住承受更大的噩耗了。

姜闻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火柴,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