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星才清醒过来,看样子疼得厉害,躺着一动不动的。
沈和微体验过相同的感觉,此时的心像被一只很有力的手攥住,不知是酸是痛,只想代替陆晚星去承受。
他又想到陆晚星打的那24针,挫败感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想,哪怕陪他去打了最后一针,也好啊。
可他没有。
陆晚星的手术复杂程度加倍,相比起沈和微采集细胞,又是生生割除掉一块。
最初的几天,除了上厕所,他都躺着,能不动就不动,也没精神说话,保持着饭来张口的状态。
等伤口慢慢愈合,身体逐渐习惯失去了沾染Alpha信息素的一部分标记块,沈和微才开始体验到医生说的情绪问题。
家里半小时前就送来了饭,但陆晚星睡着,沈和微就没叫他。
终于等到他在被窝里动了动,听呼吸也像是醒了,沈和微才把保温桶打开,叫陆晚星:“吃饭了,今天有清炖鱼,你喜欢的。”
陆晚星翻了个身,沈和微又说了几遍,绕到病床的另一边,弯腰叫他:“吃饭,听见没有?”
陆晚星闭着眼睛,说:“不想吃。”
沈和微握住他手腕,想拉他起来,继续劝他:“不吃饭怎么行?你是大人,不是小孩子,吃饭要按点,不是按有没有食欲,再说,总是不吃,饿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