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不敢停留,已经加速消失在他们视野里。
“还是你就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旁边开着摄像机?”
魏尔得托着宋脩昀的腰加速顶弄,操得宋脩昀嘴里不断溢出“嗯嗯”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在对他做肯定的回答。
“原来哥哥生性这么放浪,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可以好好的满足你这颗淫荡的心。”
宋脩昀根本来不及去计较魏尔得对自己的语言羞辱,一股强烈的不安自他心底升起,他喘息着、艰难的从呻吟里,拼凑出一句问话:“不是嗯嗯啊啊,没,没有,你,你啊哈,你要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才刚开始呢。”
魏尔得压着宋脩昀大力操弄起来,背面操完正面操,正面操完侧面操,操得宋脩昀在车盖上射了三次,又拖着已经有气无力的宋脩昀进入车厢,把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骑乘的姿势又操射一次。
宋脩昀已经被操得开始翻白眼,魏尔得把他的腿卡在方向盘里,把精液恶趣味的涂抹在他脸上,然后把他满是情潮与精液的脸扳倒后视镜前,与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哥哥,你看看自己,真是太淫荡了,你说,公司的董事们和你的合作伙伴们知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呢?”
夜里还在发烧生病的宋脩昀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哪里能经受住这么剧烈的性爱运动?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折磨齐头并进的刺激着他,宋脩昀只看了一眼后视镜,还处在高潮余韵里抽搐的他倒在魏尔得肩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宋脩昀听见了悠扬的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
有那么一刻他恍惚的以为自己的遭遇只是梦境一场,睁开眼睛之后就能回到他曾经的高雅生活。
但他睁开眼睛之后看见的是一排牢笼的栅栏。
栅栏外,衣着考究的上流人士们戴着面具,端着香槟,和慈善拍卖会上的名流一般无二,好似品评古董名器一样,对看台上的笼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宋脩昀被他们看得汗毛直立,双手紧握成拳。
一根银链将他的双手绕过颈脖上项圈前端的环扣锁在一起,视线有些受阻,他的脸上覆盖着半截面具,低头可以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勉强遮住私处的情趣衣物,黑色的条索说是“衣物”真是太勉强了,与他白皙皮肤对比鲜明的色差将他的身体曲线勾勒凸显,更甚至他的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网格的渔网袜!
变态!
他没眼再看自己,稍稍动身,后穴传来些许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