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命现在可在我们手里,摆这幅脸色给谁示威呢?”

男人拇指粗重的碾过宋脩昀泛白的唇,捏起他的嘴角往上提:“给爷笑!”

宋脩昀当真扯了扯嘴角,只不过这个笑讽刺得很:“不会咬人的狗爱叫,你声音再大又如何,敢动我一下吗?”

“你!”

面对宋脩昀嘲讽轻蔑的黑眸,男人勃然大怒,然而还没动手,就被另一个男人拉住。

“老大还稀罕着他呢!你冲动前想想后果!”

想到那个终日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的残酷手段,男人一个激灵,怒气瞬间泄了大半,但想想却又觉得就这般放过宋脩昀太没有面子,他大声放话道:“你等着吧,老大玩腻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男人到底顾忌着魏尔得的嘱咐,没有再对他多做羞辱,直入主题的取了花洒、沐浴露和洗发水,如同刷洗一只宠物狗一样给他做起清洗工作。

其实这种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对宋脩昀的折磨。

但他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只有闭上眼睛默数时间忍受这段煎熬。

两个男人配合有序,总有一个人会将宋脩昀的四肢压住,让他无法逃脱反抗。

他们动作粗鲁,但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他的里面都没有放过,用取下花洒的水管头,将尖细的水管头插进宋脩昀的菊穴。

在他们扳开宋脩昀臀瓣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脩昀再忍不住这份屈辱,踢踹着双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

而男人看他慌乱狼狈,狠狠压着他的四肢,大仇得报的开大了水流:“自己来?昨晚已经被老大调教得都会自己灌肠了吗?”

冷水冲进肠道,刺激得宋脩昀浑身发颤,昨晚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到底比起烈酒要好受些许,他知道逃不掉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压制下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咬牙忍下这份屈辱,不再言语。

“老大真是稀罕你,操了几回啊,把你屁股喂得这么饱。”

男人找到了践踏宋脩昀的方式,将他上半身都压进浴缸,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宋脩昀抵着自己手臂,屁股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轻颤。

白浊随着清水一同流出,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地面,淅沥沥的冲进排水口。

水流逐渐清澈起来,但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依旧任由水管插在他屁股里,往菊穴中汩汩灌水。

水温远低于体温,哪怕没有烈酒的刺激性,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罚。

宋脩昀双腿失了力,软跪在了瓷砖上。

“够了伙计,现在不是你泄愤的时候,别真把人伤了。”

“嘁,我知道。”

宋脩昀被洗干净架出浴室时,外面的卧房也已经被人收拾了一遍,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他被丢上了柔软的床中央,其中一个男人转身回去清扫浴室,留下的人把铁链长度重新调整缩短,将他困在床上。

经历了这么一遭,宋脩昀感觉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缺,听着床尾窸窸窣窣的铁链晃动,难得的没有挣扎。

崭新的被子带着清透的茶香,把他赤裸的躯体覆盖,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无遮无掩的公示在天光下,灌肠留下的凉意久久不散,从表皮沁入骨髓。

只有胃里那张不敢声张、不明前路的纸条还散发着余温。

“你就在这里乖乖等老大回来吧。”

宋脩昀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冷静、隐忍、坚持,静待时机,他一定能离开这个贼窝,到时候,他所受过的折辱苦痛,一定千倍百倍的让他们付出代价!

把魏尔得紧急叫走的事情,是当地与他所辖势力齐名的另一个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