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瑶瑶叫我爸爸,你吃醋了?”

江听雨把摸到屁股上的手拍开:“都叫了三年了,醋瓶都干了。正经点儿说话,你难道不觉得,瑶瑶脱离正常社会太久,行为已经有点儿,嗯……”

他斟酌着想找个形容准确又相对委婉的词语,摩天轮上的江瑶恰在此时因兴奋对天嚎叫起来,模仿的正是前天他们看过的电影金刚的造型。

江听雨:“……总之,这已经明显脱离活泼的范畴了。”

魏尔得:“……好像是有点。”

江听雨:“人毕竟是群居动物,有社会性,脱离太久,我感觉瑶瑶的行为、思维和语言能力都在退化。而且没有朋友,没有同龄玩伴,她其实很寂寞。”

魏尔得看着只是坐上摩天轮就兴奋成一个小疯子的江瑶,认真道:“或许,我们也该重新考虑加入一个安全基地了。”

夜晚,疯玩了一天的江瑶抱着一沓拍立得洗出来的“全家福”打着小呼噜,半梦半醒间听到两个爸爸蹑手蹑脚离开房车的声音,她习以为常地翻个身继续睡。

殊不知,她的魏爸爸下车时,顺走了她心爱的迪士尼气球。而且是所有的气球。

当江听雨回头看见魏尔得头顶小云一样漂浮的气球时,简直眼前一黑:“你拿这些出来做什么?瑶瑶好不容易才用异能提纯出的氢气,宝贝着呢!”

魏尔得直接把几十来个气球分成两捆,上头的米老鼠唐老鸭咧着大大的笑脸飘在头顶,跟着他一起冲江听雨笑:“就借用一晚,一会儿我们小心点不弄坏,玩完再带回去。”

他把气球的系绳扎在江听雨双手手腕上,气球太多了,竟让两只胳膊感觉到些微阻力。

江听雨心感不妙,夹紧屁股,却没有阻止魏尔得,只轻声道:“你又要玩什么play?别太过火啊,我年纪大了,腰腿不好了……”

“放心放心,我负责出力,你享受就好。”

魏尔得拉着挂满气球的江老师,一路跑到旋转木马前。

江听雨有点儿犯怂了,魏尔得那根荷兰茄子普通姿势进入就够他消化许久,要是坐在这上头把他生吞活剥,肯定要消化不良!

魏尔得看出江老师的退堂鼓,直接抱起人翻过护栏,把想往后躲的江听雨用气球的系绳绑在木马间的柱子上。

江听雨已经很久没有被捆绑过了,他下意识挣了挣,随即想起这是女儿心爱的气球,怕弄坏了,不敢用力,只好放松了身体,认命一般跪坐在地上,抱着怀中钢柱,忐忑不安地转头去看魏尔得。

“尔得……”

朦胧月光照亮江老师泫然欲泣的秋瞳,无声胜有声的凝望看得魏尔得又是心软又是鸡儿梆硬。

他把一个米老鼠发箍戴到江老师头上,亲亲这双秋水粼粼的眼睛,然后掏出一根从娃娃身上拆下来的粉色丝带,缠在江听雨眼睛上。

半透明的丝带让江听雨视线变得影影绰绰,他看见魏尔得又倾身靠近,隔着丝带吻了吻他的眼睛。

“江老师,今晚是我最后这样叫你了,明天我们出发去第一基地,为了安全起见,我们都用假身份,我只叫你老婆了。”

江听雨被炙热的呼吸吻得发颤,身上的衣物被从身后拉扯开,夜风发凉灌入胸膛,他感觉到魏尔得滚烫的怀抱从后方拥住自己。

“反正你更喜欢叫我老婆不是吗?怎么说得跟吃亏了一样。”

“我也喜欢叫你江老师啊。今晚我要叫个过瘾。江老师,江老师,谁能想到有一天,江老师你真的会变成我的老婆呢?”

衣物很快被剥了个干净,只剩下上衣,因为双手被绑在柱子上脱不下去,柔软的睡衣挂在臂弯,莹白的肩膀后背裸露大半。穿和没穿也无甚分别了。

“来